寫在前面:

純PWP,微BDSM,還有滿足個人嗜好的Daddy play,如果不能接受,請謹慎點閱。

P.S.大概是blog目前為止唯一一篇與跩榮沒關係的文章,由於都是HP背景所以先放在這裡。

 

 

 

 

Yes, daddy

 

 

 

年長男人的鼻頭正好頂在他的耳廓邊緣,順著他耳後的形狀滑下,溫熱而濕潤的呼吸撲打在他的後頸,因而吹起幾屢耳上的髮絲

 

魁登斯閉起眼,對方鼻息搔撓的感覺太過親密,有點癢,教他不禁打了個顫,他模糊不清地發了個哼哼聲,小心翼翼地往後挪了一點點,然後便抵上了某個硬挺的部位,以及來自另一個人的體溫

 

「噓噓噓,我的男孩,你得有點耐心。」那個男人──他說自己的姓氏是葛雷夫,並且允許魁登斯可以這麼稱呼他──將手指扶在他的臀部上,隔著布料,輕輕摩挲著他渾身上下唯一沒那麼乾瘦的部份,「別太心急,你知道你還沒準備好。」

 

當男人說話的時候,那股屬於對方的氣息再一次撫上他的耳朵,魁登斯因起縮起脖子,有些笨拙地點了點頭,溫順地說道:「……好的。」

 

「很好。」即便看不到身後的男人,他仍然能知道葛雷夫露出了一個讚賞的淺笑,於是魁登斯抿起嘴,試圖勾起一個笑容作為回應,儘管出於姿勢的原因,對方根本瞧不著他的表情。

 

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臀部上划行,就算他還穿著褲子,對方的指腹所留下的觸感依舊鮮明,每吋被碰觸的地方都像被烈火燒灼過,於是他再一次向後朝對方頂去,可是男人卻將他推開了些。

 

「耐心,男孩,再等一等。」葛雷夫的鼻尖在他的耳根來回蹭弄,他忍不住發出嘆息。

 

此刻他們正站在陰暗潮濕的巷子裡,這裡沒有路燈作為照明,林立的公寓亦完全遮擋住黃昏最後一絲餘輝,僅有一座生鏽的逃生梯、兩個塞滿的垃圾箱、滿地的破銅爛鐵和餐館剩下來的廚餘。被餵養得肥胖的老鼠招搖地爬進了一旁翻倒在地的鐵桶中,發出了吱吱的尖銳叫聲,但是魁登斯不介意,畢竟此刻他正被那個名為葛雷夫的男人撫摸著,他感覺很棒,甚至連垃圾箱那端傳來的陣陣酸臭味也變得美好。

 

葛雷夫的一隻手掌游走到了前端,骨節分明的手指覆上他的褲襠,他的呼吸為此而停頓了一秒,然後更放任自己往對方靠去

 

當汽車經過巷口時,一些人工的光線被灑了進來,魁登斯張開眼睛,那些亮光刺得他眼睛有點疼,但是不一會兒,光線就消失了,伴隨著濃濃的汽車煙味長揚而去,小小的巷子又重歸於陰暗之中。

 

被掌心所包覆著的襠部正微微抽痛著,那裡變得愈來愈緊了,他人的溫度穿透布料傳遞而來,使得他有種緊閉雙腿的衝動。此外,魁登斯擔心自己的長褲會因質地粗糙,而掃了男人的興

 

所幸,男人並沒有對此表示反感,而是用那寬厚的手掌上下撫弄著他的褲頭,他微微張開嘴,發出一些細碎的喘息。毫無預警地,男人忽然握住了那裡,使得魁登斯倒抽一口氣。

 

「……瞧,男孩,你有反應了。」年長男人朝著他的耳根吻了一下,因近距離而顯得隔外巨大的甜蜜聲響直接傳進了他的耳膜中,他為此拱起肩膀,並且享受男人的鼻息吹撫過耳廓時的感覺,「慢慢來,我們還有點時間。」

 

魁登斯低下頭,看向男人抓著自己襠處的手,它是那麼厚實、有力,就像世界上最安全的護盾,即便被攫著要害,還是能令他安心不已。

 

但是隔靴搔癢並不好受,而且也他不喜歡自己的褲子,一點也不,它又舊又醜,穿著它讓他覺得自己很笨拙,可是他沒有更好的長褲了,他的養母從來就不喜歡他,似乎在他身上多投資一美分都是種浪費,他也深知這點

 

出於上述的幾個原因,他比任何時候都還要熱切地希望男人脫下他的褲子,所以他帶著祈求意味地喚了對方的名字:「葛雷夫……」

 

接著他得到了一聲輕笑。年長男人的動了動手指,隔著布料有意地描繪著他的形狀,「我喜歡聽話的男孩,魁登斯,你是個好孩子,不是嗎?」

 

就好像有些東西卡在他的喉頭,他點頭,並且發出一聲咕噥作為回答,重新閉好嘴巴,將自己全然交由男人來引導

 

葛雷夫的手仍在他的襠處徘徊,與此同時,另一隻手卻游移到了上方,握住他歪了一邊的皮帶扣環,翻起扣環的邊緣,好讓中間的細金屬自小孔滑出,他的皮帶鬆了開來,男人收回手,讓它可憐兮兮地垂掛在他的褲腰上

 

接著,男人的手指向上移了幾吋,捏住長褲間某個小小的配件,喀啦喀啦地,他的拉練被對方以一種很緩慢的速度給解開,而他為此深吸了口氣,事情正往他的期望所發展

 

忽然,他的耳朵感到一陣空虛的涼意,全因葛雷夫的鼻尖離開了那兒。對方向後仰了一點,然後扯下了他的褲腰,略為營養不良的蒼白大腿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男孩?」葛雷夫重新靠近他的耳朵,以一種曖昧的距離將呼吸吐在他的腮幫上。

 

「是……是的。」他頸部在男人說話時被對方的唇瓣給擦過,產生了一種類似於靜電的酥麻感。

 

「你很期待,我說得對嗎?」年長男人的手再次貼上他的腿部,狡猾地滑進了內褲下方,毫無阻礙地碰觸他的肌膚,他因而泛起一陣疙瘩,「告訴我,魁登斯……」

 

魁登斯小幅度地上下晃動腦袋,「是的,先生,是的。」

 

明顯地,男人對他的反應感到滿意,因為那幾根滑進內褲的手指,僅僅在褲緣間來回磨擦了幾下後,就抽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內褲也被扯了下來,懸掛在他的大腿上

 

現在,他的腿根完全失去了遮蔽,亂糟糟的恥毛底下是早已勃起的暗紅色性器,隨著主人每次吸吐而一顫一顫地抖動

 

葛雷夫正親吻著他的脖子,抬起手,熟稔地鬆開了他的領帶,魁登斯為此顫慄,他喜歡男人柔軟的唇瓣貼在自己皮膚上,兩者接觸的點會產生一股微弱的暖意,並且留下鮮明的暫留感

 

然後是一陣天旋地轉,他被男人翻了過來,就這麼會兒工夫,他們變成面對面的站著了。魁登斯看著年長的男人,注意到男人濃密的眉毛上方那些細細的抬頭紋,它們是男人經歷過風霜的證明,並且讓男人充滿魅力。

 

在魁登斯的印象裡,葛雷夫總是皺著眉,因此兩眉之間總有幾道深刻的紋路,即使是當他們正在做這種事的時候,那些紋路仍然沒有消失。有時候,魁登斯會有股親吻那裡的念頭,可是他從來沒那麼做過,因為年長的男人喜歡聽話的孩子,而魁登斯相當懂得如何服從,除非葛雷夫要求,否則他絕對不會順應自己的渴望做出逾越的行為。

 

在他直盯著男人瞧的這段時間,對方已經解開了他的背心,並且把它們給敞開,好讓接下來的動作進行得更順利。穿在魁登斯身上的襯衫隨後也被鬆開了第一顆鈕釦,男人的手向下滑了一吋半,再來是第二顆,第三顆……

 

當他的白襯衫敞開,胸膛裸露一片時,魁登斯大大地吸了口氣,情緒介於緊張與興奮之間,垂在兩側的手也因此握成拳頭

 

他聽見葛雷夫自鼻腔發出輕哼,有些讚許的那種。「站直點,男孩,」年長的男人鼓勵著,「你有副漂亮的身體,不需要為此感到自卑。」

 

男人的話語似乎有種魔力,給予魁登斯一種飄飄然的感受,只需要一兩句話,他就彷彿被對方改造成了更好的人,抬起臉,他試著讓自己別駝背得那麼厲害。他沒忽略葛雷夫稍稍勾起的嘴角,那讓男人看起來更帥氣了,於是魁登斯望著男人的眼睛,害怕他一眨眼,就會錯過那些點細微的表情變化。

 

垃圾桶那端傳來一些碰撞的聲音,一隻中等體型的灰鼠竄了出來,幾秒後,另一隻肥碩的溝鼠叼著半塊乾酪往另一個方向爬走了。魁登斯不介意牠們發出那些噪音,況且男人的手指馬上就重新取回了他的注意力。

 

那些強而有力的手指像蜘蛛般爬上他的胸膛,有些粗糙的姆指以一種不重不輕的力道逗弄他褐色的乳頭,魁登斯抽了口氣,咬住自己的嘴唇,深怕洩露出自己的聲音,他害怕自己無恥的呻吟會讓年長的男人倒胃口,所以他寧願就這樣憋住聲音。

 

可是眼前的男人竟然看穿了他,「不必壓抑,魁登斯,」葛雷夫望著他,棕色的眼眸中沒有半分惡意,「你可以盡情叫喊,將情緒釋放出來,如果你想的話。」

 

他搖搖頭,將自己的嘴唇咬得更用力了。男人沒有再說什麼,僅僅是再加上食指,一同搓揉他的乳尖。

 

首先是指甲,它來回摳弄那微微凸起的部位,不一會兒,便改用指腹按壓,好像這樣就能把它給弄扁。與此相對的是,魁登斯感到自己上半身的血液都分別集中到了他的兩個乳頭上,他難受地扭了下腰,尚處於勃起狀態的性器也隨之顫抖。

 

年長男人的動作再再表現出他們之間的經驗差距,他的乳頭時而被拉扯,時而被揉捏,又或是以指腹在他的乳暈上畫圈。

 

「嗯……哼嗯……」儘管魁登斯已經極力避免發出聲音,一些細碎的悶哼仍然突破了他的封鎖。

 

一波一波的熱浪襲捲他的身體,他的拳頭握緊,又鬆開,再次握緊,又一次鬆開。魁登斯仰起脖子,吞了口唾棄,喉結亦隨之跳動一次。男人的嘴唇湊近他的頸部,輕輕地咬了他的喉結,而他的防線在此時終於潰堤,無可抑制地讓喘息與呻吟一同竄出喉嚨。

 

「葛雷夫……」他呼喊男人名字的聲音是那麼破碎,「求你,先生……葛雷夫……」

 

身體被如此玩弄,使得他的性器腫脹得如此厲害,對方怎麼能視而不見呢?魁登斯難耐地扭著腰,希望年長的男人可以發現到這點。

 

他的舉動換來了男人一個安慰性質的吻,就落在腮幫下一點點的位置,但這遠遠不能解除他的燃眉之渴,他需要得到釋放,並且希望男人能幫助他一把,他不想被對方討厭,所以他可以一直保持乖巧,但是他的需求依然應該被注意到。

 

一些布料摩擦時產生的窸窣聲鑽進了他的耳裡,與此同時他有什麼東西從他的頸邊被抽走。他半瞇著眼,看到了葛雷夫的手上多了一條領帶──魁登斯的領帶,前一秒還鬆鬆垮垮地掛在脖子上的那條。

 

「轉身,男孩。」葛雷夫命令著,於是魁登斯照做了。他轉過身體,忍受著陰莖的近乎爆炸的疼痛,鼻尖差點要撞上生苔的磚牆。

 

在他身後的男人抓著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扳到了身後,魁登斯當然會讓男人這麼做,因為他是個好孩子,他相信男人也認可他的乖順。

 

男人以指腹來回搓弄著他的腕處,「現在,我要把你綁起來,」對方說道:「你同意嗎?」

 

魁登斯猛烈地點了好幾下頭,深怕男人不知道自己的答案。

 

「乖孩子。」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比平常還要更沙啞一些,讓魁登斯的內心某個柔軟的部份塌陷下去。

 

接下來,男人的手指離開了他的腕部,然後是一陣緊窒,他的兩隻手腕被束縛在一塊兒,即便他看不到自己身後,他也認得那個有點廉價的觸感,那是他的領帶,葛雷夫將它纏繞在他的手上,並且打了個有一定程度上牢固的結。

 

紅色磚牆上貼著的白色海報進入他視線的一角,看著那些海報破損的部份,他只能憑藉聲響與觸碰來推測身後男人的動作。

 

男人彎下腰,自魁登斯的褲腰上抽出那條皮帶,幾秒鐘後,熟悉的質感抵上了他的臀部,葛雷夫把皮帶折成一半,並且以彎曲處頂著他的肌膚。

 

「你害怕疼痛,」年長男人的語氣變得有點高亢,「但你其實也很享受它,不是嗎,我親愛的男孩。」

 

魁登斯下意識地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換來了男人溫柔的兩聲笑。

 

「你知道,我不會真的傷害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葛雷夫握著皮帶,有意無意地搔刮著他的臀部,「我會治癒你。」

 

治癒──這個詞彙讓魁登斯打了個激靈,他喜歡男人用神奇的魔法包裹著住他的傷口,然後他會感到又麻又癢,當那些傷口以一種數十倍甚至數百倍的速度癒合時,會產生一種近似於電流的快感,他真的,真的很喜歡那短暫的幾秒鐘。

 

就像能讀懂他的心思一般,葛雷夫再度開口:「你很清楚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是的,先生……」他抽了抽鼻子,牆壁上潮濕的霉味湧進他的鼻腔,但是他不在乎,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在等著他。

 

啪,響亮的一聲自他的臀瓣傳來,那種伴隨著他多年的痛楚,隨著皮帶落下時烙進他的皮膚裡,魁登斯悶哼一聲,迎來了第二次的疼痛。

 

皮開肉綻的滋味並不好受,他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表皮裂開,撕扯出一條鮮紅色的弧線,讓他埋在外皮下的粉色嫩肉被迫暴露出來。

 

又是清脆的一響,皮製的長帶擊打在軟嫩的肌膚上,帶來火辣辣的疼,「唔……」雖然魁登斯努力去做了,但是那些細碎的呻吟仍然從他緊咬的下唇縫隙中溜了出來,他希望葛雷夫不會為此大發雷霆。

 

第四下的那時候,前端勃起的性器因身後的痛楚而彈了一下,他猜測自己的身後的表皮有部份被掀翻開來,一些組織液被自該處滲出,讓那兒除了疼痛之外,還有點濕熱。

 

儘管同樣是被鞭打,但魁登斯打從心底覺得,葛雷夫打他的方式和他的養母完全不同。瑪莉盧在刑責他的時候,總是緊繃著表情,雙目充滿仇恨,彷彿他是全世界最齷齪的存在,恨不得把他打入地獄,雖然身為女性的她就算使盡全力,力道仍有其上限,卻足以讓他的心口與手掌留下好幾道血淋淋的傷。

 

可是年長的男人不一樣,男人的力氣更重,那些烙在身上的傷口更深,皮帶揮落時的聲音也更加響亮,可笑的是,魁登斯卻在男人的鞭打下感到絲絲難以言喻的甜蜜與震顫。

 

第五下的時候,他因為過猛的力道而跌了個踉蹌,險些一頭撞上生了青苔的紅色磚牆,所幸男人在這個時候抓住了他的後頸,讓他終究沒有迎向正面撞擊的結局。

 

身後的男人正在微微喘氣,這點從對方抓著自己後頸的手指就能察覺到。男人的的指尖帶有暖意,覆在他身上的感覺很好,讓他幾乎忘記自己臀部的疼痛,也忘記鞋邊翻倒的垃圾桶和跑來奔去的老鼠。

 

「魁登斯……我的男孩,」放開他的頸部時,他聽見葛雷夫粗重的呼吸聲,而魁登斯喜歡對方叫自己名字時的嗓音,「是時候替你療傷了。」

 

這是魁登斯最喜歡的一部份,當男人窸窣地自衣袋中掏出什麼,一個木製的細長硬物碰到了他的臀部,而男人的另一隻手則輕柔地碰觸那些新鮮的傷口,緊接著一股熱流湧進了那裡,他的細胞正以好幾百倍的速度生長著。

 

皮膚一吋一吋合起來的時候,就像有電流在此流竄,麻麻癢癢的,彷彿有好多小蟲子在戳刺他,帶來某種扭曲的快感。

 

「嗯……哼嗯嗯──」這種不尋常的快意讓一些聲音自魁登斯的鼻腔流洩出來,他閉起眼睛,全然享受這個過程。

 

它讓他感到酥麻,如電流般的快意激活了全身感官,他的意識已然被那些皮膚急速癒合的奇妙感受給佔領。

 

是的,是的,這個男人是特別的,獨一無二的,葛雷夫比誰都還要了解他不曾說出口的需要,那些隱蔽的、藏在心底的、無人知曉的小秘密,並且還要贈予得更多。

 

只可惜這種快樂並不能持久。熱流突兀停下時,那些新的傷口都已經結痂,它們被治好了,幾近全癒,卻教他感到空虛,那種空蕩蕩的情緒像是黑洞,在他的胃袋裡逐漸成形。

 

「還不夠,是嗎?」男人的聲音裡帶了點笑意,還有濃濃的情慾色彩。他想像著男人舔唇的模樣,覺得下身燥熱,挺立多時的陰莖還沒得到緩解,甚至變本加厲的腫脹,龜頭頂端甚至冒出了一些體液,叫囂著釋放。

 

「……求你,先生──」魁登斯發現自己的聲音帶了點哭腔,儘管他並不想要這樣,可是他沒辦法抑制這個,「拜託,求你,我需要……」

 

葛雷夫在他身後重重地吸了口氣,「你要什麼?」男人耐心的問道,「我的男孩,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魁登斯偏著臉,將脖子轉到自己的極限,透過肩膀看著男人冒著汗的額角與幾屢垂落的髮絲,看上去真是該死的性感,他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我想要你的……你的……」

 

年長的男人挑起半邊眉頭,露出鼓勵的神情等待他把話說得更完整。

 

「……你的老二。」完成這句話,差不多用盡了魁登斯所有的羞恥心,他急促地吸氣,以一種近乎啜泣的聲音說:「幫我,葛雷夫……我需要你──」

 

而後一隻厚實的手掌覆上了他的頭頂,男人撫慰著他,像是以他為傲那般,溫柔地搓揉他的頭皮,他闔上眼,知道自己達到了男人的要求而覺得滿足。

 

「做得好,魁登斯,」男人讚許地說道,「我會給你一切想要的,只要你開口。」

 

他溫順地點了下頭,於是男人收回手,然後是一些金屬的聲響和拉鍊被解開的聲音。葛雷夫重新把手搭到了他的臀部,粗糙的手指來回摩挲他的新結痂,魁登斯微微顫抖,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年長的男人一隻手陷於他的股肉上,溫柔又強硬地扳開他的臀瓣,讓股縫中的皺摺處暴露出來,在男人的另一隻手也靠近,並探出一根手指碰處那裡時,魁登斯抽了口氣,一股顫慄自他的背脊直竄腦門。

 

溫暖的指腹在他的括約肌邊緣劃了幾圈,才緩緩推入第一截指節,他憋著氣,忍受剛開始時必然的異物感。那根手指在他的甬道中艱困地勾起,打直,然後才繼續往裡推進。

 

「唔嗯……」他嗚咽著,即便這並非男人第一次對他這麼做,他仍舊無法輕鬆適應這個。

 

在他快要習慣第一根手指時,第二根手指便以指甲搓弄著他的皺摺處,擠進了好不容易才放鬆一點的肛門裡。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男人的探索既漫長又緩慢,就像一種折磨。他感覺到它們在他的體內併攏,分開,併攏,分開。

 

然後是第三根手指,事實上,幾乎沒有空間讓第三根手指插入了,可是葛雷夫還是成功了,魁登斯不知道對方是怎麼辦到的──男人是個巫師,而這意味著男人是萬能的,至少對他來說是的。

 

男人的三根手指在裡面轉動,變換著角度擴張他的私處。當男人的指頭觸到某個位置時,一道電流通過他的血管,讓魁登斯鬆開了被他折磨已久的下唇,發出黏膩的呻吟。

 

在他身後的葛雷夫哼了哼,三根手指專注地碰觸那裡,惹得魁登斯縮起脖子,把整張臉都貼上了紅色的磚牆,難聞的霉味與青苔的怪味都被他吸近了鼻腔裡,反教他更加興奮。

 

他擺動自己的腰臀,變相催促著男人加深動作,被綑綁在身後的手也因快感而不安地掙扎,他想要更多,更多,再更多。

 

可男人並沒有遵照他的想法再進行下去,而是兀自拔出手指,瞬間被抽空的甬道變得空虛無比,魁登斯撐開眼睛,一些水氣蘊積在他的眼眶裡,回過頭,他無聲地懇求著年長的男人。

 

葛雷夫自掏出自己的了陰莖,龜頭頂在他的臀肉上。魁登斯顫抖著身軀,感受那又硬又熱的肉塊,在自己的屁股上以一種富有節奏的方式輕輕拍打。

 

「輪到你了,男孩,」當男人的肉莖拍上那些新結痂時,他無可抑制地加快了呼吸,「你知道我喜歡什麼方式,是嗎?就像我滿足你那樣,試著滿足我。」

 

他的額頭貼在磚牆上,但這不妨礙他回應對方。「我……我知道。」在他點頭的時候,磚塊小縫磕著他的額角,泛起一陣微小的刺痛,或許有些地方擦傷了,不過魁登斯不在乎,「葛雷夫……」

 

「嗯?」男人發出一個音節,硬挺的陰莖惡質地摩擦著他的臀瓣,壓低嗓音,以一種勸誘的口氣叫了他的名字:「魁登斯?」

 

「喔,對不……是的……我……葛雷夫,不,」魁登斯了解男人的要求,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喚了聲:「……爹地?」

 

年長的男人滿意地笑出了聲,獎勵性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帶著一絲逗弄性質地贊美了一句:「聰明的男孩。」

 

接著,男人將龜頭對準了一抽一縮的穴口,把前端推了進去。

 

魁登斯張著口,無聲地叫喊著,進入自己體內的東西是如此粗大,就算對方已經替他放鬆過了,還是給他帶來一定程度的壓迫感。

 

傘狀的前端一吋吋地擠進腸道之中,他的內壁牢牢地吸附著這個外來者,將對方緊緊包裹在他的體內。

 

「噢,我的男孩……」完全進入後,葛雷夫也嘆息了,而魁登斯覺得自男人喉頭發出的聲響則熱辣得不行。

 

男人的陰莖稍稍退出一些,這使得他們都喘了聲,然後再試探性重新抵入。起先,這進行的十分緩慢,就像男人所說的一樣,魁登斯比誰都清楚男人不會真的傷害他,即使此刻的他更樂於被粗暴地對待。

 

「爹地……」魁登斯擺動雙臀,乞求男人能再快一些,他怕疼痛,但男人會治好他,所以他不畏懼疼痛,「拜託你,爹地……」

 

「聽話,男孩。」男人在他耳邊低語,將龜頭擠進最深處。

 

在最初的適應期過後,陰莖的出入終於不再艱難,葛雷夫抽插得很慢,但很深,並且每次都充滿力道,魁登斯喜愛這個,他哭喊著對方最想聽到的稱呼:「葛雷夫……爹地……喔,葛雷夫……先生……」

 

快意如同浪潮,一波波地拍擊著他的神經,剛好吻合男人肉莖挺進抽出的頻率,他的雙手亦本能性地想要掙脫束縛,但是領帶綁得很緊,於是他只能無助地搖擺自己的手臂。

 

也許是注意到了他的困境,年長的男人安撫性地抓住被捆綁的腕部,卻沒有替他鬆綁的打算,僅僅是把它們固定在那兒,然而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魁登斯停止了掙扎,因為他實在太喜歡男人觸摸自己的感覺了。

 

緩慢而深入的方式並沒有持續太久,在他體內的猛獸不再進得那麼裡面,而是變得愈來愈快速,龜頭在前方把他的腸道撐開,在它退出幾分時微微攏合,馬上又被貫穿。

 

男人的陰囊拍打在他的屁股上,發出猥褻的聲響,每次頂進的時候,魁登斯都能感覺到年長男性捲曲濃密的陰毛掃過自己的肌膚。那根粗長的玩意兒也同樣在地搔刮他的內璧,然後他那私密又敏感的部位再一次被對方給找到了。

 

那種強烈的電流感再次找上他,而且比先前還要更完整、更全面,於是他只能口齒不輕地呻吟著,「是的,是的,爹地,是的……就是那兒……就是那裡……」

 

隨著愈發野蠻的交合,魁登斯的性器前端偶爾會頂到磚牆上,那讓易受刺激的部位有點不適,但浪潮般的快感很快地取代了痛感,就像魔法──

 

最後,他的眼前閃過一片白光,然後他被操到射了。他短促地呼吸,身後的男人顯然還沒結束,於是他讓對方又抽插了好一會兒,直到一股熱流沖刷過他的腸壁,伴隨著男人的低吼聲。

 

男人從後方抱著他的腰肢,讚許地在他的耳垂落下細碎的吻。其實魁登斯渴望男人能夠親吻他的嘴唇,但是男人從沒那麼做過,他模糊地想著肯定是自己不夠好,所以男人才不願意施捨予他這個贈禮。

 

他覺得嘴裡忽然有股酸澀,但葛雷夫沒有發現他的小小哀傷,而是將陰莖自他的肛門抽出,一些溫溫的白濁體液也跟著被帶了出來,自他的後穴滑出,沿著他的大腿曲線向下滴落。

 

年長的男人解開了他手腕上的結,魁登斯的雙手重獲自由,他回過頭,葛雷夫對他微微一笑,雖然對方的眉間仍然深鎖。男人把他的領帶還給他,魁登斯將它握在手心,如果他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它變得皺巴巴的。

 

「爹地……」這個秘密稱呼才剛出口,他就看見男人的眉毛動了動,於是魁登斯改口:「……我是說,先生。」

 

「怎麼了,我的男孩?」葛雷夫的眉頭鬆了些。魁登斯知道,只有在他們交合的時候,他才被允許那樣稱呼對方,每個人都有些不為人知的癖好,這沒什麼。

 

「我想我得回去了……」他支支吾吾地提醒道:「我媽媽,她……她會生氣。」

 

年長的男人又一次輕撫他的頭,舒服得讓他有點想哭,魁登斯並不想和男人分開,雖然他知道對方不可能永遠陪伴在他身邊。

 

「先讓我幫你清理吧。」葛雷夫一邊說,一邊蹲了下來,那根中間有著銀色金屬環的黑色魔杖朝他的下身畫了個圓,更多的精液在男人的指揮下自他的穴口流出,最後他們全數都滴到了髒兮兮的地上,和那些老鼠留下的殘渣混在一起。

 

魁登斯閉上眼,饜足地想著,再讓他當一會兒男人的乖男孩吧。

 

 

END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紗米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