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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噗浪上貼過的短打集,每一篇都是獨立且未完的故事,各篇之間沒有關係,是照某紗張貼在噗浪上的時間來排列。

如果希望看到哪篇發展成長文也歡迎告訴我。

 

 

 

 

1.

紅髮忿忿不平的瞪著他,指責著:「你真是一個自私鬼。」

他只是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道:「那麼你就是個爛好人。」

 

紅髮幾乎氣得發不出聲音,咬著牙,最後撇過了頭。

他的唇角勾起了小小的弧度,然後舉起放在桌上的茶杯,一手拿著底下的小碟子,輕輕的啜飲了一口。

 

那個既濃郁又香醇的,最頂極的紅茶,在舌尖處回甘,一如眼前的紅髮。

 

他偏愛這個味道。

 

 

 

 

2.

「水仙‧布萊克!妳居然讓你兒子在學校欺負我兒子!」茉莉的手叉在腰上,圓滾滾的身軀讓她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是總是掛著笑容的她此刻看上去相當憤怒,已經沒了平日的和藹。

 

「我現在是水仙‧馬份,」水仙好整以暇的瞅了茉莉一眼,自顧自地拉了拉她的墨色絲質手套,「再說,是你兒子沒本事,活該被欺負,怎麼能把帳算在我家?」

 

「榮恩才不是沒本事的孩子!」茉莉拉高了音量,「那是因為你兒子不顧他的意願,居然做出那種那種……」她用力拍了拍桌子,嚇的原先要端茶水的小精靈害怕地退縮了一步,「真是既下流又骯髒!」

 

「骯髒的是妳們一家人,衛斯理。」水仙放下手,輕輕地搭在自己的膝上,「我聽到的可是你兒子勾引我兒子的。」

 

「妳說謊!」茉莉尖叫著,「是妳的兒子不顧他的意願對他做出了那種事!

 

「喔?」水仙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在唇邊勾了個冷冷的笑容:「一個衛斯理說的話,妳認為我會相信?」她輕輕彈了個指,一杯熱騰騰的紅茶就憑空出現在身旁的小茶几上,那是家養小精靈的把戲。

 

「希望妳還沒忘記,」茉莉說得幾乎咬牙切齒,「魯休思‧馬份,他也對亞瑟做過同樣的事。」

 

「噢,是的,我記得。」水仙飲了一口茶後,將名貴的瓷杯重新放回原本的位置,「所以妳想說什麼呢?」她眨了眨眼,「妳認為跩哥強暴了你兒子,如同和他父親強暴你丈夫一樣?」

 

「住口!」茉莉站了起來,她撞倒了一旁的客用茶杯,茶水在羊毛地毯上印了個漬,「別用那個單字!」

 

她咯咯笑了出來,眼前激動的中年婦女,既老又醜,而且肥胖,眼角的魚尾紋與蓬鬆的亂髮,勞碌與歲月在這個女人身上留下了無可抹滅的痕跡,若非親眼所見,她幾乎就要懷疑,這個女人真的是當年葛來分多的學院之花嗎?

 

 

 

 

3.

「鼬鼠,你為什麼當選擇看守手?」跩哥‧馬份忽然開口,榮恩因此回過頭,「我是指,你總是漏接球,你比你們之前的看守手還差多了。」

 

榮恩挑了半邊眉,有些不服氣地回答:「至少你那首可笑的『衛斯理是我們的王』已經被換了新的歌詞。」

 

「你的哥哥們都是打擊手,」跩哥似乎是故意地忽略了榮恩的嘲諷,「你不曾考慮過往其他位子發展?」

 

「好的,我得說,一個隊伍裡不需要太多的打擊手,」榮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和我的兄弟們玩魁地奇時,我幾乎得不到看守手以外的位子,因為他們總是搶著做打擊手或追蹤手,除了查理是搜補手。」

 

跩哥靠近他,並且抓住榮恩在耳邊動作的手,輕輕地握住。

 

「而且,守門還挺有意思的。」榮恩補充道,然後微笑。

 

「噢,是的,」跩哥勾起了唇,另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榮恩的腰,並且不斷往下移動,「那你可得守好下面的門,別讓一個搜捕手又得分了。」

 

 

 

 

4.

他喜歡吃甜點。

 

不管是巧克力、布丁、蛋糕、餅乾或冰淇淋,只要是甜的,他都喜歡。

 

所以當跩哥‧馬份將沾了奶油的手指伸到他面前時,他毫不猶豫的一口吃下了。

 

「噢,天啊,」馬份家少爺皺著眉,發出了嫌惡的聲音:「衛斯理,你的吃相真是可怕。」

 

「那你可以把你的指頭離開我的視線!」他不滿的嘟嚷著,並且將注意力回到小盤子上的草梅蛋糕上。

 

「我只是覺得很沒教養,」馬份聳聳肩,並且補充道:「但不代表我討厭這樣。」

 

榮恩沒理會對方,他切了一小塊蛋糕,然後把它送進嘴裡。

 

只聽見馬份家的少爺發出砸舌聲,伸出指頭又在奶油上挖了一塊,對他說:「再吃一口?」

 

 

 

 

5.

「查德利砲彈隊萬歲!」

紅髮男孩口齒不清的說著,在張嘴的同時可以看見咀嚼到一半的食物渣塊在裡頭。

 

「榮恩,別這樣。」女孩皺著眉,嫌惡地看著身邊的紅髮男孩說:「你就不能好好的吃飯嗎?」

 

「沒關係的,妙麗。」黑髮男孩笑了笑,「查德利砲彈隊在這次聯賽打敗了泥水池聯隊,讓他高興一會兒吧。

 

「木透會很傷心的。」女孩搖了搖頭,將心思重新放回盤子上。

 

「木透遲早會轉會的,我肯定。」紅髮男孩在說話的同時晃著手上的叉子,叉在上面的肉片滴了幾滴醬汁:「他接得相當好,這完全是他的隊友太差勁!」

 

跩哥隻手撐頭,無意識地戳著他盤子上的牛肉,他就背著對那三個人,所有的對話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從來不知道衛斯理喜歡查德利砲彈隊,他認為他們很遜,整個賽季裡,查德利砲彈隊的勝利次數用一隻手就能數得出來,少得可悲,因此他從沒注意過他們的比賽。

 

可是衛斯理說得這麼開心,波特同樣熱衷在加爾文‧古金的追蹤金探子技巧上,並且大笑著。

 

跩哥覺得有些焦慮,儘管他也是個魁地奇愛好者,並且狂熱於他所喜歡的球隊上,但是由於他對查德利砲彈隊的陌生,他幾乎找不到話題插入。

 

也許他可以試著說『嘿,那沒什麼,查德利砲彈隊上個賽季輸給了卡菲利彈弓隊呢!』或是『噢,別逗了,貝利堡蝙蝠隊會在下場比賽輕易地擊敗他們。』這類型的諷刺。

可是當話到了嘴邊,他又把它們給吞下去了。

 

因為他沒注意那場比賽,球場上發生的事他毫無概念,不管說什麼都顯得相當不具攻擊性。

 

而且他實在不想打斷紅髮男孩的笑聲,雖然跩哥得承認這樣做挺有趣的,但是波特可能會在下一秒抓住向他撲過來的紅髮,然後柔聲安慰對方,冷言冷語地嘲笑他『得了吧,馬份跟本沒看比賽,跟他爭論也沒用。』接著紅髮就會忿忿不平地與波特一起離開這裡了。

 

跩哥覺得那樣很討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礙眼,他無法確切地形容這種感覺,但總而言之他不喜歡。

 

那麼他寧願衛斯理繼續說著查德利砲彈隊的優點,至少他能聽到對方的聲音更長一點時間。

 

跩哥決定從今天起,他也要關注查德利砲彈隊的賽程,儘管這是一隻差勁的隊伍。

 

然後他已經想好當查德利砲彈隊輸球後,他要怎麼樣在紅髮面前數落他們的失分,展現他的評球專業水準,再惡狠狠地把那隻橙色球隊罵到一文不值。

 

而且討人厭的波特再也沒辦法諷刺自己沒看比賽了。

 

跩哥開始對查德利砲彈隊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6.

跩哥的夜晚,總是一邊想著榮恩,一邊和自己的右手打炮,這不但充實而且相當具有建設性。

 

嗯嗯,今晚的榮恩是用騎乘位,好耶,跩哥喜歡騎乘位!

他的右手又加快了速度,榮恩很主動的坐了下來,噢,太美妙了,那頭紅髮的主人大腿正夾著自己呢。

 

榮恩扭動著腰,而且眼角泛著淚光,既享受又滿足的淫蕩表情超讚的,跩哥的右手忍不住翹起了大姆指,輕摳自己前端的小孔。

 

跩哥發現榮恩愈動愈激烈了,那頭紅頭髮跟著前後搖擺,額角滲出了汗珠,接著跩哥的左手也加入了戰局,雙管齊下的感覺更好了。

 

榮恩胸前的乳頭都是挺立著的,噢,當然還有那根粉紅色的棒狀肉塊,像糖果一樣發出誘人的粉紅色光澤,跩哥好想伸舌頭去舔啊,可惡,雙手似乎不受控制了,居然動得比想得還更快!

 

然後他射了,並且在床頭找到了事先準備好的手帕,當然是新的,昨天的那塊已經扔了。

 

跩哥入夢前想的是,明天該用久違的背後位,還是最基本的正常體位就好,或是試看看之前一直沒玩過的站立位呢,這真是個令人煩惱的問題啊!

 

不過在夢裡他已經成功的玩到了站立位,還挺不賴的。

 

隔天早上,跩哥在大廳前和那三個葛來分多碰頭了,他花了一點時間嘲諷爛疤頭和辱罵麻種,當然他不會忘記他每天晚上的性幻想對象,那個紅頭髮的榮恩‧衛斯理。

 

「嘿,衛斯理。」跩哥說話時帶著笑意:「今晚我們來試試看義大利吊燈式吧。」

 

語畢,他眨了眨眼,爛疤頭露出了殺人的目光,而麻種則是直接掏出了魔杖,至於話題的紅髮,則是狐疑地看著他。

 

「他剛剛說了什麼?我沒聽錯吧……」榮恩轉頭看著幾乎把索命咒念出口的友人,尋求幫助般地問道。

 

「噢,是的,你沒聽錯。」跩哥好整以暇地撥了撥頭髮,「我們昨天還玩過了騎乘位,你表現得很好。」

 

「神經病!」然後一個拳頭直接招呼在他的臉上。

 

榮恩怒氣沖沖地收回手後,和另外兩人一起離開了。

 

跌坐在地上的跩哥撫著被對方打疼的眼角,還殘留一絲不屬於自己的溫度,也許今晚還是只能靠右手了,左手得忙著摸在這個經歷肢體接觸的地方上呢。

 

 

 

 

7.

 

阿尼‧麥米蘭發現了一個秘密。

 

那就是跩哥‧馬份總是在注視著榮恩‧衛斯理。

 

他注意到那個討人厭的馬份常常躲在角落觀察衛斯理,起初他以為那只是錯覺,或許是馬份想要找碴,管他的呢,赫夫帕夫一向不介入銀綠學院與金紅學院的戰爭之中。

 

不過事實比他想的還要複雜,這絕對不是單單是為了找對方麻煩而已,那個鬼鬼祟祟的模樣太過可笑了。

阿尼自認有個優秀的腦袋,那是當然,他可是赫夫帕夫的男級長呢,當他了解到馬份不僅僅只是想找衛斯理麻煩後,他的好腦袋告訴他這其中肯定有些什麼。

 

但是無論如何,他一點都不想去深入這個議題,第三個學期末就是他們的普等巫測,史萊哲林級長就算在偷窺葛來分多級長,也都與他沒關係,他只要注重自己的成績就好。

 

直到那天馬份出現在他們面前,史萊哲林級長奸笑地指著胸前的銀色字母,說道:『格蘭傑,我要扣妳五分,因為妳對我們的新校長不禮貌。麥米蘭,扣五分,因為頂撞我。波特,扣你五分,因為我看你不順眼。衛斯理,你的襯衫沒塞好,也扣五分。喔,對囉,我忘了,妳是個麻種,格蘭傑,所以再扣十分。』

 

阿尼氣得跳腳,馬份那個雜種──相當不恰當而且粗魯的用詞,但請允許他這麼說──該死的扣了同為級長的他五分,讓赫夫帕夫平白無故地丟了五分,他幾乎想撕碎對方那張猩猩作態的臉!

 

但是阿尼忍住了,身為赫夫帕夫的級長,他不應該讓自己學院因為挑釁對方而又失了分數,芽菜教授將會非常生氣,他可不想被罰整理溫室。

 

所以他想了個有趣的報復,雖然不見得有什麼實質作用,也無法賺回那可憐的五分,但是相當具有娛樂效果。

 

他告訴漢娜,赫夫帕夫的女級長,跩哥‧馬份在暗戀榮恩‧衛斯理,當然,這完全是個謠言,阿尼只是因為注意到馬份偷看衛斯理,所以靈機一動,乾脆造謠,反正這只是個笑話,不會有人太在意的。

 

至於衛斯理,阿尼聳了聳肩,總是要有人倒霉的嘛!

 

這個謊言很快就已經成為全赫夫帕夫的新聞了,大家都沒當真,單純覺得這很有趣,賈斯汀和災來耶甚至在跩哥‧馬份經過時,爆笑出聲,哈,那個史萊哲林還不曉得發生什麼事呢。

 

不過這個謠言沒過多久,就變成了傳言,全霍格華茲都知道了,而跩哥‧馬份顯然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見鬼的屁話!」衛斯理氣沖沖的跑來向他理論:「我聽說是從赫夫帕夫流傳出來的,而漢娜告訴我這是你編的故事!」

 

「哇喔,衛斯理,放下你的拳頭。」阿尼笑得肚皮痛得要命,衛斯理朝他齜牙裂嘴的模樣真是太逗趣了,「你真的沒發現到背後總有道炙熱的目光嗎,哎唷!」

 

阿尼話還沒說完,就挨了衛斯理一腳,「噁心!」衛斯理大罵後,就丟下他跑走了。

幸好衛斯理沒有很用力,阿尼扶著肚子笑個不停,而且還有個意外的收穫,那就是衛斯理的紅耳根,原來衛斯理這麼禁不起玩笑。

 

不過更大的驚喜還在後頭。

 

當天晚上,阿尼和漢娜坐在赫夫帕夫的長桌上用餐,而最遠的史萊哲林方向發出一聲巨響,讓他們同時轉頭一看究竟。

 

潘西‧帕金森,一個母牛──同樣是個不雅的用詞,但是除了史萊哲林以外的人都這麼叫她──憤怒地在跩哥‧馬份耳邊大叫,她正在質問那個謠言的真相,阿尼暗笑史萊哲林的情報還真慢,這可能和銀綠學院一向不合群有關。

 

「跩哥!」帕金森似乎快哭了出來,但是她的嗓門還是夠大聲:「衛斯理那個窮小子!你真的喜歡他?」

 

「什麼?」馬份疑惑地皺著眉。

 

「他們說你喜歡衛斯理!」帕金森有些歇斯底里:「他是男生!」

 

接著阿尼就看見,跩哥‧馬份沒了平日的囂張拔扈,僅僅是尷尬地撇過頭,望向了葛來分多長桌那頭的榮恩‧衛斯理,蒼白的雙頰上泛起了可笑的紅暈。

 

 

 

 

8.

跩哥只要看見榮恩,就覺得那個紅髮的窮鬼一定對他下了萎萎起,該死的,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那窮小子的衣服給爆爆消,讓對方的小屁屁給吩吩綻一下,這樣他就能來個噴噴泉,嗯,真是個完美的計劃,他決定趁爛疤頭和麻種不注意時就來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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