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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噗浪上貼過的短打集第三彈,每一篇都是獨立且未完的故事,各篇之間沒有關係,是照某紗張貼在噗浪上的時間來排列。

如果希望看到哪篇發展成長文也歡迎告訴我。

 

 

 

 

17.

「這是什麼?」榮恩皺起眉頭,眼前金髮史萊哲林將一個包裝有緻的小盒子交到了他的手上,讓他覺得莫名其妙。

 

「閉嘴,別問那麼多,窮鬼。」馬份高傲的發出了個鼻哼,「收下來就是了。」

 

榮恩不滿地瞪了對方一眼,他覺得有些受到侮辱,所以並不是那麼想拆開它。他盯著這盒鬼東西,然後將它舉起來搖一搖,聽到了稱不上清脆的撞擊聲。馬份灰色的眼珠子正在瞧著他。

 

「是個魔法整人玩具?」他得出了結論,狐疑地回望對方。

 

「才不是,你這個白痴。」馬份快速地否定了榮恩的話,並且微微抬起下巴,「你為什麼不直接拆開它?」

 

榮恩聳了聳肩,「拆開它不就代表我非得收下不可了?」並且隨及做出了反感的模樣,「我可沒說我要收你的東西──不管它是什麼──還給你。」

 

語畢,榮恩將這個小盒子往對方推去,馬份則露出了嫌惡的表情,將雙手抱在胸前,「這玩意已經被一個衛斯理摸過了,我才不要再碰第二次。」

 

「嘿!」他發出不滿的抱怨聲。

 

不過金髮史萊哲林很快就鬆開了原本繃著的臉,並且勾起了一貫的可惡的笑容,「怎麼?你不敢拆?」

 

「別傻了,馬份,我只是不相信你而已。」榮恩說,然後又搖了搖這個盒子──嗯,還是猜不出裡面究竟裝了什麼。

 

「那就證明你是個膽小鬼。」馬份的聲音依舊那麼討人厭,「你怎麼沒被分進赫夫帕夫?葛來分多的特質似乎沒在你身上顯現出來。」

 

這句話確確實實地激怒了他,即使他認為這只是對方的慣用的激將法,即使他肯定這個盒子裡裝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即使他……好吧,他才不管那麼多,他當然是個葛來分多,而且不是什麼膽小鬼!

 

榮恩咬咬牙,將盒子打了開來,閉上眼睛,他猜想可能是什麼只要看上一眼就會中招的黑魔法,或是什麼長得很噁心的生物──噢,應該不會是蜘蛛吧!馬份應該還不知道他討厭蜘蛛……等等,該不會真的被他知道了吧?

 

他猜想接下來可能會有個爆破聲或是隨便個生物的叫聲,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除了旁邊那個討厭鬼的哈哈大笑之外。

 

馬份在嘲笑他,榮恩很生氣,他睜開了眼睛,就要把盒子裡的東西給看個仔細,卻意外地發現那裡既沒有黑魔法,也沒有什麼討厭的生物,只是靜靜躺了個雕工精細、指針毫無一絲懈怠、持續運作著的手錶。

 

「什麼……?」他不明所以地看看盒子,再看看馬份,又看了看盒子,或是看了看馬份。

 

「聽說你弄壞了布朗的手錶,如果我沒記錯,她還堅持要你賠個全新的?」馬份不以為然的發出個鼻哼,「像你這樣的窮鬼,就算是個二手的,你也買不起吧。」

 

「……咦?」榮恩眨了眨眼,馬份剛剛說了些什麼?

 

「這算是我同情你的,白痴。」馬份依舊高傲,「你得好好感謝我,衛斯理。」

 

在榮恩還沒進入狀況之前,金髮的史萊哲林就甩著黑色外袍走了,翻出了墨綠色的襯裡,離開了他們所站著的角落。

 

「等一下……」榮恩抬起頭,卻發現馬份已經不在原地了,他有些懊惱,然後捏緊了手上的盒子。

 

他討厭被人家同情……連哈利送他的禮物他都不肯收了,何況是那個討厭鬼馬份的,他才才不屑呢……

 

但是這麼想的同時,心底也泛起一股淡淡的、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像是吃了一大塊的蜂蜜鬆餅那樣令人回味。

 

他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笑容,「誰稀罕啊,混帳……

 

 

 

 

18.

他們第一次相遇在前往霍格華茲的火車上,是莫名其妙的;而他與衛斯理因為波特而吵架,也是莫名其妙的;再來他們因為互毆而被米奈娃‧麥那個老女人一起罰了勞動服務,更是莫名其妙透頂。

 

但是當跩哥放下身為一個馬份的尊嚴、向那個該死的窮鬼示愛──而且那個該死的窮鬼也同意與他交往──這完完全全是特意為之,並不能包含在他們之間那堆莫名其妙的事蹟裡。

 

他們跌破了整個霍格華茲學生的眼鏡,事實上跩哥得承認這還蠻不賴的,當他在史萊哲林的朋友們露出了完全不可致信的表情,某種惡作劇得逞的感覺在他心裡悄悄滋生蔓延,尤其是潘西張大嘴巴的樣子,真是教人覺得好笑無比。

 

跩哥也曾經糾結過,這樣的結局是不是在馬份家的族譜上留下一個污點,不過打從他發現自己父親的小秘密以後……好吧,顯然他不是第一個對下賤衛斯理家展開攻勢的馬份,只是他可能是唯一成功的那一個,在這方面的成就他可是超越了他的父親,似乎也還算足以驕傲的一回事。

 

好的,無論如何,他們混在了一塊,他和榮恩‧衛斯理會牽手,會擁抱,會親吻,每一樣都是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完全無法想像的。這很新鮮,很有趣,捉弄衛斯理、看對方臉上的雀斑隨著表情飛揚,是多麼愉快一件事。順帶一提,這個樂趣比看到波特氣得幾乎想對他大喊索命咒的模樣,還要更愉快些。

 

只是這樣終究是不夠的,跩哥還想要更多,除了親吻和擁抱以外,他同樣渴望和對方發生更為親密的接觸,比方說,做愛。

 

沒錯,簡單來說,他想上那個該死的窮鬼。

 

然而當跩哥提出了這個要求的時候,衛斯理這個白痴居然馬上就拒絕了他。

 

「給我個理由,蠢貨!」跩哥想必自己當時肯定是非常狼狽的,一個骯髒下賤的衛斯理也敢對他說不,這簡直是種侮辱!

 

「這根本不需要沒有理由,白痴。」榮恩說──這真是可惡透頂,不過是個麻瓜愛好者還敢如此不尊重他,居然叫他白痴──不過在他還沒暴怒之前,紅髮又說:「沒人說我得聽命於你,不是嗎?」

 

「你這個……」他咬牙切齒地掏出了魔杖,他一定要好好想個方法治治這個不服管教的紅頭髮:「不識好歹的臭衛斯理!」

 

「收起你的魔杖,我才不怕你這套。」榮恩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就走了,將他一個人留在這裡,跩哥幾乎無可致信……見鬼的衛斯理!

 

他在心裡詛咒著衛斯理最好能夠學會什麼是順從,乖乖聽他的話,像個討賞的狗,這能讓他們相處起來更愉快,什麼事情都不必去思考──雖然他很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有腦袋,也會正常的思考事情──只要照他所說的行動就好。

 

但是在怒意燃燒後,思緒很容易被引導進另一種壞心情裡,雖然他並不想承認,但這的確有點沮喪,並且開始覺得自己才是最可笑的那一個。

 

這個時候,那髒兮兮的破皮鞋重新出現在他的視線裡,榮恩‧衛斯理又繞了回來,而且這一次,手上還拿著一瓶魔藥。

 

「既然提出了要求,你就得設想的周到一點啊!」說這句話的同時,榮恩的臉也泛起淡淡的紅暈,看起來就像奪目的髮絲那般。

 

他睨了眼那瓶魔藥,然後發出個哼聲,「這玩意我也會調。」

 

「可是你沒有真的調好,不是嗎?」榮恩反駁他。

 

「噢,住嘴。」跩哥搶過了紅髮手上的魔藥,然後親吻對方。

 

 

 

 

19.

命運就像強姦,你反抗不了就要學會享受。

 

噢,是的,打從榮恩允許這個自以為是的混帳走進他的生命裡,這一句話就完全在他身上應驗了。

 

你無法指望一個馬份會在你遲到以後,還能好聲好氣的對你說話;你也不能想像一個馬份會在你傷心難過時,那張刻薄的嘴會吐出冷嘲熱諷以外的句子;你更不可能要求一個馬份會在你忙不過來時,幫你分擔那怕是十分之一的瑣事。

 

知道嗎?這完全就是個惡夢,而始作俑者就是該死的跩哥‧馬份。

 

但是當這個白金色的夢魘吻上了榮恩的唇,世界就開始天旋地轉,然後他就會情不自禁地,回應對方極具侵略與霸道的親吻,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也許這就是命運,而且正在強姦他,既然沒辦法反抗,所以他就乾脆好好的享受。

 

 

 

 

20.

「你幹麻那樣看著我?」跩哥發出一個鼻哼,為了隱藏自己的心跳聲而故意裝作不以為然。

 

「不是你叫我嗎?」榮恩側著臉看向對方,淡金色睫毛眨了眨,微厥的嘴看上去像是在邀請他--該死的衛斯理又一次成功的誘惑了他,跩哥對自己的想法感到氣惱。

 

「我才沒叫你。」他砸了個舌,然後靠近對方幾吋,「你的耳朵裡肯定長了膿包。」

 

「嘿!」紅髮發出抗議。

 

下一秒,他又再靠近一些,手指搭上了對方的肩膀,然後……

 

 

 

 

21.

跩哥將那件葛來分多魁地奇隊服拿了起來,沒有洗過,散發出又令人作嘔的氣味,幾乎就要讓他吐了──可是他反而將它湊近自己的鼻子,然後大大地吸了口氣。

 

是了,就是這個,紅髮男孩身上的窮酸味,和著在激烈運動後身體自然分泌的汗水,他又重重地吸氣,這股強烈的味道全數灌進了他的鼻腔。

 

他用雙手將衣服更貼近自己,幾乎想把整張臉融入其中,一想到這件衣服不久前才穿在榮恩‧衛斯理的身上,就教他興奮無比。

 

他的手緩緩向下移去,摸索進自己的褲子裡,跩哥得快一點,因為那群在淋浴的葛來分多可能很快就會出來,這樣會害他很沒有面子,因為他是個高貴優雅的馬份,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噢,梅林,這味道真是該死的好聞,他幾乎能想像出紅髮男孩將這件衣服穿起來時,布料貼著對他的身體時磨擦著肌膚,將主人的一切給藏匿在其中。

 

他沉浸在這美好的時刻,彷彿紅髮衛斯理正用雙腿夾著他的腰,哭著懇求他用力操自己,那溫暖粗糙的指腹抓著他的背部,跩哥的肩胛骨幾乎感覺到陣陣的痛楚,然後他就能再更深入,更深入的……

 

「操你的,馬份。」在他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某人給打翻在地上。

 

他放開了那件衣服,捂著自己的嘴巴,跩哥抬起眼睛,看見了雙頰泛紅的榮恩‧衛斯理以及那緊攅著的拳頭,由上而下的瞪著他。

 

「你是變態還是怎麼樣嗎──」榮恩張大嘴巴,「噢,該死的,你這個──操──你到底──」

 

他揚起半邊眉毛,用手背擦了擦破皮的嘴角,勾起一個笑容,高傲地說道:「這又如何?誰教你已經三天不讓我上了,欠操的。」

 

榮恩這下子嘴巴張得更大了,「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該死!你簡直是──」

 

「有什麼不對勁嗎?」他哼笑,如果真要說起來,最不對勁的,就是這欠操的小屁眼怎麼能夠忍受沒有自己的疼愛三天。

 

「你他媽的錯得離譜!」榮恩的音量不受控制地大叫了出來,「你拿著哈利的衣服,然後叫我的名字,見鬼!」

 

 

 

 

22.(短打14.的續篇)

噢,去他的。

 

跩哥的手正在自己的股間搓弄著,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這是他第一次碰到這種事──剛才那活見鬼的榮恩‧衛斯理在他的面前打開大腿時,他的下體居然不受控制地翹了起來。

 

這一切的開始是因為他和對方賭魁地奇,關於查德利砲彈隊的比賽會不會贏,然後結果如他所料,他贏了,衛斯理輸了,所以他才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惡整方式,要衛斯理在所有人面前做出各種可笑的動作,這真的是一個很棒的主意,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他才覺得自己是被整的那一個?那個該死的衛斯理在他身上下了什麼可惡的邪惡魔法!

 

梅林,這是怎麼一回事,誰來告訴他!

 

「見鬼的衛斯理!」他大聲咒罵,然後抬起手,發洩後的體液就在那之上,令他反感的皺了個眉,但是確實好多了。

 

他扭開廁所隔間的門,打算把這些髒兮兮的東西給沖掉,然後腦海裡又回想起剛才衛斯理的表情與姿勢,再再令他感到煩躁。

 

該死的,只有他會這樣嗎?其他人難道沒有因此覺得哪裡怪怪的嗎?

 

他試著想像了一下,如果其他人都跟他有一樣的反應的話……

 

某種莫名的厭惡感油然而生,假如說克拉、高爾,或是布雷司、諾特……甚至隨便一個人,因為衛斯理的那個可笑動作而紛紛跑進廁所『處理』這個問題,噢,去他的,他們怎麼能──衛斯理怎麼可以──這令人作嘔的紅髮窮鬼到底有用了什麼咒語,真是令人生氣!

 

跩哥完全沒有去探討自己發火的原因,在此之前,他將洗好的手甩了甩,再用手帕擦乾後,最重要的就是重新回到大廳上,那裡還有個因為賭輸了而任聽他擺布的紅髮衛斯理──

 

這一次他要來試試更狠的,比方說把對方的衣服變成一套滿是蕾絲的裙子,以消解他莫名其妙就勃起的挫敗感,以及沒由來的怒火!

 

 

 

 

23.

「哈利──」榮恩把下巴靠在桌上,眼前寫了幾行字的羊皮紙讓他發睏,「你還剩下多少?我覺得我快睡著了。」

 

「也許還有……呃……一吋半?」哈利的語氣有些不確定,「那你寫得怎麼樣了,榮恩?」

 

「不到兩吋……」榮恩說,然後他打了個哈欠,「但是我已經想不出任何東西了。」

 

「但是,榮恩,」他的好友頓了頓,才繼續說,「如果我們今天沒寫完這玩意兒,明天的占卜學……」

 

「我知道,我知道,」他粗魯的打斷了哈利的話,「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控制我的眼皮──」

 

「好吧。」在一旁的哈利嘆了口氣,「給我五分鐘,我去弄點提神的飲料來。」

 

「在圖書館?」榮恩有些懷疑地問道。

 

「只要不被平斯夫人知道的話。」哈利聳了聳肩,從椅子上起身,很快地就消失在門口了。

 

榮恩嘟起嘴巴,他得說哈利對他真的很好,至少在這種時候,總是幫他想得很多。

 

「很愚蠢嘛,衛斯理。」一個惹人厭的聲音不適時的響起,他幾乎不用看就能知道是哪個討厭鬼──不過他還是回頭了,果不其然地,令人反感的跩哥‧馬份就站在他的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他。

 

榮恩挑了個眉,「你有什麼事,馬份?」

 

「只是來看看──噢,你絞盡腦汁寫作業的模樣──就像是,嗯,一個智障。」金髮的史萊哲林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你是白痴還是什麼的嗎?讓我猜猜,這是魔藥學作業?」

 

「你才是白痴,根本完全猜錯了,蠢馬份。」榮恩皺起眉頭,「為什麼你不滾到一邊去做點什麼?」

 

「事實上,我正要離開。」對方輕哼一聲,接著便從口袋中拿出一袋用手帕包著的東西,然後將它給放在桌上,「聽說這些對笨蛋很有效,只可惜,我一向聰明。」

 

「什麼──」在榮恩還沒意會過來前,金髮史萊哲林便高傲地甩著他的外袍離開了圖書館,這教他當下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沒有搞懂對方究竟想表達什麼,還有桌上那包是什麼玩意兒……噢,對了,那究竟是什麼鬼東西?

 

榮恩將它拉近自己,然後單手打開了繫在上面的結,手帕順著滑落下來,包裹在其中的是幾塊小餅乾。

 

他拿起一塊餅乾,仔細端詳,這是怎麼一回事──

 

「榮恩。」此刻另一個聲音出現了,哈利正端著兩個杯子走向他,「快點解決掉,別被平斯夫人發現了……嗯,哪來的餅乾?」

 

榮恩又把餅乾翻了翻,這些是杏仁口味的,「我也想問……」

 

 

 

 

24.

「跩哥。」

 

跩哥不能否認,當榮恩‧衛斯理醉醺醺地靠在自己身上,叫著自己的名字時,他是很高興的。

 

好吧,畢竟在他們在交往的這段時間以來,衛斯理從來不曾叫過他的名字,總是『嘿,馬份。』、『嗨,馬份。』或是『喔,馬份。』──事實上,關於這一點,跩哥也是如此。

 

對跩哥來說,比起親暱的叫著『榮恩』或是『榮納德』,他更傾向於直接叫衛斯理一聲『衛斯理』或是『鼬鼠』,打從十一歲開始,他一直都是這樣叫對方,這個單字很自然的就像烙印在他的腦海中,每當他需要這個紅髮男孩時,就會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所以即使到了現在,他們交換親吻,或是在耳邊低語,卻仍然像過去一樣,他是『馬份』,對方是『衛斯理』。

 

可是這不代表他沒有想過──然後實現──儘管紅頭髮的那個已經喝醉了,跩哥很清楚這只不過是對方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的瘋言瘋語,可是他還是無法掩藏住心中的狂喜。

 

「衛斯理,你叫我什麼?」跩哥幾乎壓不下自己微翹的嘴角,「再說一次?」他因此輕輕動了動肩頭。

 

倚在他身上的榮恩因跩哥的動作而跟著搖了幾下,有些茫茫然地睜開迷濛的眼睛:「……什麼?」

 

「名字──」跩哥拉高了音量,「你剛才叫了我的名字,對吧?」

 

「噢……」榮恩揉了揉眼睛,然後打了個酒嗝:「嗯……對……我叫你跩哥。」

 

跩哥這下子感覺到更多的情緒波蕩,他正想開口,試著把長久以來不曾叫出口的『榮恩』或是『榮納德』──他不確定叫那一個會比較好,前者比較親暱,但是爛疤頭波特也是這樣叫的;後者雖然很生疏,卻幾乎沒人這樣叫過,因此開始考慮著──

 

「跩哥。」又一次,衛斯理又這樣叫了他。

 

跩哥清了清喉嚨,明明知道在眼前的只是個醉鬼,不過他還是故作姿態,緩緩的開口:「呃,我說……」

 

「跩哥,你知道嗎──」但是在他將對方的名字喊出前,榮恩咯咯笑著就打斷了他,「我一直很想多叫你的名字……」

 

「喔?」他挑眉,卻蓋不住心裡對對方話語中的期待。

 

「因為──」榮恩說:「你的名字──真的太好笑了──哈哈!」然後又補了一句,「跩哥──」

 

跩哥咬緊牙齒,這該死的、見鬼的榮恩‧衛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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