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與前一篇Yes, daddy共享同個設定的daddy kink,但與Yes, daddy沒有特別的前後關係,可獨立閱讀。本篇也是純PWP,微BDSM,以及個人對角色的一些理解,如果不能接受,請謹慎點閱。

P.S.再讓我浪一會,我會乖乖去填坑的……太喜歡搞daddy kink了。

 

 

 

 

Sure, daddy

 

 

 

純然的黑色讓魁登斯什麼也看不見,視線所及只有無盡的黑暗他不知道急煞車的噪音是怎麼發生的,也不知道自己前方的公寓為什麼會傳來瓷器破裂的聲響,但是他聽得見那個在自己身邊的皮鞋輕輕落地時的聲音,猜測著接下來都會發生些什麼

 

皮鞋的主人──這個自稱葛雷夫的巫師──有節奏地跺著腳,並且極富耐心地問道:「我的男孩,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不是嗎?」

 

魁登斯吞了口口水,無法看見東西的狀態讓他慌恐,他不知道此刻年長的男人是帶什麼樣的表情與自己說話男人是否正微笑的看著自己?還是眉間緊鎖,有點嚴厲地瞪著他呢?魁登斯對此毫無概念,只能緩緩地點頭,有些沙啞地回應道:「……是的,先生。」

 

男人輕笑了聲,這是個好現象。「不用這麼緊張,男孩。」那雙皮鞋停下了原地跺步的動作,遠方傳來幾名女士閒聊的聲音,但沒能比身旁那窸窸窣窣的布料聲更讓他分心,「放輕鬆點,我們已經漸入佳境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他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他怎麼可能不明白呢?畢竟男人早就教會他了,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他得用別的方式來稱呼這個男人,這是對方的小癖好,即便是他也能做得到,這才是最重要的。

 

魁登斯抽了抽鼻子,注意到男人的皮鞋又開始動作了,只不過它們移轉到了他的側邊。男人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指,碰觸他的後腮,他下意識地想退縮,卻又反應過來這是不對的,因為男人喜歡順從的孩子。

 

於是他只好再次點頭,試著把自己完全交給對方,任由男人的指尖沿著他的頰骨滑到下巴。

 

男人正在等待他的回應,魁登斯知道的。他再一次嚥下自己口中的唾液,讓它們潤過自己的喉嚨,這會讓他的開口變得容易些。

 

「好的……爹地。」他如此說道。

 

溫暖而厚實的指腹在嘴唇下方的凹陷處停下,魁登斯小心翼翼地呼吸,害怕自己也許理解錯誤,男人會為此大感而不悅,他連大氣都不敢吐一下,彷彿在等待一場審判。

 

這期間的沉默也許只有短短幾毫秒,但對魁登斯來說,就像持續了好幾分鐘,他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它們跳得那麼快,而他又看不到對方的臉,簡直是種變相的折磨。

 

「很好,」相對漫長的幾毫秒過後,男人的手指向上挪了一點點,頂著他下唇的邊緣,緩慢地描繪著他微微彎曲的唇形,帶了些贊許意味地嘆息:「聰明的男孩,魁登斯。」

 

這會兒他才真正放鬆了,他在一片黑暗中閉上眼睛,享受男人寬厚的手掌與帶有情慾的觸摸。

 

魁登斯重新意識到現在是什麼情況:他跪在無人的巷子裡,褲子還穿在身上,襠口卻被解了開來,雙眼則被自己的領帶給矇住。葛雷夫就像之前那樣教育他,而他也會盡其所能地學習如何取悅對方,讓年長的男人給予他更多的獎賞。

 

事情的開端得回溯到十分鐘前。魁登斯一如平日地在街道上發傳單,上面印有『女巫就在你我身邊』字樣,底下是大大的圖片,末端則是新賽倫復興協會的連絡方式──這是他母親精心設計的作品,為了到達警世的效果,她希望人們開始注意到巫師的存在,所以她要求他今天得發完一百份傳單。

 

但魁登斯其實不喜歡這些愚蠢、討厭的傳單,他知道巫師是什麼樣子的,至少他就認識一個年長的男人,懂得使用那些神奇的魔法。

 

他站在街道中央,一些汽車從他身邊呼嘯而過,他僅僅是茫然地將一張張傳單遞給經過的行人,然而願意收下它的人並不多,即便接過它,大多數的人更傾向在拿到傳單後,把它捏成球狀後隨手扔到地上,任由下一個人把它踩扁。

 

當一位女士踩著高跟鞋經過時,魁登斯親眼看著她紅色的鞋後跟碾過那團廢紙,一股詭異的感受打從心底冒了出來,他很難去形容這種複雜的心情,一方面那是他前一刻才發出去的東西,看著它被弄得又皺又髒,讓他覺得有點可惜;但另一方面,他看著瑪莉盧的理念被他人給肆意踐踏,又令他產生近似於報復的快感。

 

魁登斯盯著那張幾乎成為廢紙的傳單,久久都沒能動作,甚至看得有點過於入迷。它就被這樣丟棄在那裡,在那名女士離去後,亦被另一名男士給踩過,鞋下泥巴把上面的一些字給弄糊了,同時那張傳單也一點一滴地吸著地上未乾的積水,變得愈來愈難以辨識。

 

直到一雙擦得晶亮的皮鞋在那張紙的前面停下,魁登斯才回過神來。他看見年長的男人彎下腰,撿起了污濁不堪的傳單。男人抬起頭,他看見了對方有些灰白的、剃得短短的鬢角,以及兩眉間熟悉的皺紋。

 

那隻指節分明、寬厚的大手是那麼地乾淨,彷彿手的主人有潔癖一般,可它竟如此輕易地捏起了髒兮兮的傳單。魁登斯看著對方發愣,而男人只是挑起半邊眉頭,然後走近了他。

 

『我在找你,男孩。』男人拿著傳單,一步步靠近,直到他們只有幾吋的距離。葛雷夫向他手上的東西瞥了一眼,注意到他手上還有更多的傳單,『或許我們該找個更隱密的地方談談。』

 

對魁登斯而言,年長男人的每個字都有獨特的魔力,能夠蠱惑所有的一切,只要對方想的話,沒有什麼是對方誘惑不了的。因此他順從地點了個頭,期待地看著對方。

 

他的反應令男人滿意地提起嘴角微微一笑,對方把那張又皺又髒的傳單輕輕壓到魁登斯手上,就在其他乾淨、全新的傳單的最上方,葛雷夫伸展指頭,把髒兮兮的傳單給撫平,絲毫不在乎它上面的髒污是否會沾染上其他的傳單。

 

魁登斯低下頭,只見那張傳單濕掉的部份正緩緩向下滲透,他抬起眼,注意到男人已經走到了街道的另一端,於是他不再對著那些毫無用處的印刷品發呆,而是邁開雙腳,跟隨男人的步伐,步入其中一條藏匿於街道間的暗巷之中。

 

這條巷子和他們前幾次談話的場所差不多,同樣地陰暗、潮濕,盡頭處堆積著垃圾桶,如果再仔細一點的話,還會發現到地上有好幾個東倒西歪的空瓶子,一些被濺灑出來的透明液體與發酵的一攤嘔吐物。

 

至少沒看到老鼠。他暗暗想道,順手把自己拿著的傳單全放到了垃圾桶的蓋子上,然後他才看到土黃色建築物的外牆底部有個小洞。好吧,也許這兒還是有老鼠,畢竟那些長著長尾巴又跑得賊快的小生物總能找到生命的出路,然而生為人類的他們卻只是茫茫然地活著,就像他一樣,沒有明確的目標,沒有自己的人生,沒有光明的未來。

 

直到年長的男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活。

 

但現在不同了,年長的男人需要他,正如同他渴求對方一樣,他會卯盡全力達到對方的要求,符合對方的期望,只要男人允許他站在身邊,他便覺得生命還是值得期待的。

 

『就是這裡了。』葛雷夫忽然開口,將魁登斯從思考中拉了回來。他眨眨眼睛,困惑地望著年長的男人,然而男人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僅僅是將一隻手繞過了他的腰際,覆上他的臀部。

 

即便隔著布料,那雙厚實手掌的溫度仍然傳了過來,這會兒魁登斯不敢眨眼了,他瞪著對方的肩頭,將注意力轉移到對方的手指,感受那些在自己臀肉上施加的壓力。

 

男人的碰觸既緩慢又有力,魁登斯低下頭,試著不要那麼神經兮兮地,他轉而看向男人白色領口上夾著金屬雕刻的扣夾,延伸到深色的領帶下方,它整齊地套在男人的頸上,光滑的面料上閃著光澤,還有那條似乎價值不菲的灰藍色圍巾。

 

打從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年長的男人就給他一種禁慾的感覺,彷彿解開那條領帶本身就是種錯誤。然而在他們發生過那些不可告人的關係後,年長的男人反倒告訴魁登斯,他那整齊的劉海和平整的後腦勺,總讓男人聯想到主教的小瓜帽,以及固執地繫到最上方的鈕釦,使年輕的他像個古板的聖徒,令人迫不及待地想把他操進地板裡,連同那些被老鼠爬過的垃圾一起。

 

或許是察覺到他的分心,葛雷夫忽然收緊了手臂,將他們之間的距離給拉得更近。魁登斯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鼠蹊部頂上了男人的襠處,那兒有著明顯的形狀,就算他們都還穿著褲子,他依然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先生,葛雷夫先生……』魁登斯的語氣中帶了點遲疑,抬起頭,他想要看看男人的眼睛,礙於姿勢之故,他最多只能瞥見男人耳上被推的整整齊齊的灰色鬢角。

 

然而年長的男人卻側過臉,將濕熱的氣息全數撲打在他的脖子上,魁登斯下意識地想要縮起肩膀,卻又在意識到這點時強行忍了下來。男人笑了聲,嘴唇貼在他的耳垂邊,語氣間夾雜著一絲絲的嘲弄:『你很年輕,男孩,我了解你缺乏耐心。』

 

魁登斯的雙頰因男人的話竄上一股熱度,也許已經漲紅了。他雖然不聰明,他的母親罵他是蠢材,他是人們口中的怪胎,但他不是個真正的笨蛋,他當然聽得出來男人指的是什麼。魁登斯試著讓雙腿併攏一些,好隱藏自己已經勃起的事實,而年長的男人正就著這點來嘲笑他。

 

『我……我很抱歉,先生……』道歉的時候他幾乎都快哭出來了,他想要替自己辯解,卻又找不到合適的措詞,而且男人並沒有允許他勃起,他要讓男人失望了,『我……我不該,我是說,我只是……對不起,先生,對不起。』

 

相比焦急不已的魁登斯,年長的男人對此表現出了寬容。葛雷夫好笑地搖搖頭,在放開他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用襠部擦過他的腿根,讓魁登斯忍不住打了個顫慄。

 

當他們重新恢復一些距離時,年長的男人先是捧起他的臉,強硬地讓魁登斯抬起頭,他謹慎地提高自己的視線,與男人對視。男人棕色的眼珠在陰影下閃爍某種狂熱的色彩,魁登斯相信這也是一種魔法,讓他深深墜入男人的目光之中,無法自拔。

 

就在他凝視著男人的這幾秒之內,葛雷夫已經解下了魁登斯的領帶,用一種他無法抗拒的低沉嗓音說道:『我要遮住你的眼睛,男孩。』

 

魁登斯看了一眼男人手上的黑色領帶,它又舊又皺,而且質地粗糙,他完全不介意男人要把它拿去做什麼,因此他小幅度地點了下頭,換來了葛雷夫滿意的一聲輕哼。

 

於是一片黑色遮蔽了他的視界,目光能及之處只剩鼻樑隆起的位置,除了領帶邊緣下方尚有一點點的縫隙,餘下僅有無盡的黑暗。年長男人的手臂繞到了他的腦後,幾履髮絲被對方的袖子給撥起,予以他一種詭異的親密感。

 

男人的手臂動作著,他只聽見一些細碎的摩擦聲,不一會,葛雷夫施了點力,不是用魔法,而是透過手指以物理的方式,替他的領帶打了個結。然後男人放下手臂,魁登斯不知道此刻對方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但他相信這只不過是男人計劃裡的開場罷了。

 

『看不見的感覺怎麼樣?』男人以一種鼓勵般的語氣問道。

 

『我……我不確定,先生……』他支支吾吾地回應著對方,兩隻腿不安地交互蹭著,腿間的硬物讓他覺得自己很難堪,而他僅能透過聲音來辨識對方的位置與可能的下一步動作,『我覺得自己像是……唔……』

 

『像什麼?』男人正等待著他把話語完成。

 

然而目不可視的狀態下,反倒加強了其他的感官,好比說觸覺,當魁登斯愈是想要隱藏起自己的襠部,而嘗試攏起雙腿時,就愈發感覺到它變得更加興奮,穿在自己身上的褲子緊緊繃著,他難受地扭了扭,希望對方能同意他碰觸自己,好解決這個困難。

 

『我、我不知道……』魁登斯短促地抽了口氣,提出了自己的乞求,『先生,葛雷夫……我、我想我需要……』

 

他用雙手遮著自己的襠部,來表達自己的需求,如果年長的男人足夠仁慈,就會允許他進行一個快速又簡單的手淫,然後他們就能夠談論一些更重要的事……其他的事,好比說葛雷夫真正找上他的原因。

 

『不,魁登斯,我的男孩,拿開你的手。』可是男人吐出的言語卻是殘酷的,無情地打碎了他既渺小又不值一提的願望。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是自己身前的男人看不到,因為他的眼睛被矇住了,『可是,先生,我真的需要……拜託……』

 

『魁登斯。』葛雷夫又一次喚了他的名字,這次帶了一些警告意味在其中。

 

儘管他不願意,但魁登斯還是照做了──年長的男人喜歡聽話的孩子,而他會是對方的乖男孩。他讓自己的手回到了大腿的兩側,緊緊握成了拳狀。他什麼都看不到,可是他卻得在男人面前暴露一切,這種不對等的感覺令他羞恥的淚水就要奪眶而出。

 

與此同時,一股扭曲的快意則在他的胃袋裡逐漸聚合成形,要是他就是喜歡這種不對等的感覺呢?羞恥心就像某種助燃物質,不斷刺激著他的感官,說不定其實他更樂於被如此對待呢?

 

彷彿能看透他的心思一般,男人發出一些聲音,像是笑聲,但他不確定那是不是正確的答案,『可憐的男孩,你要急壞了,是吧。』

 

魁登斯搖搖頭,淚珠不爭氣地滾了出來。可笑的是,不論他的領帶再怎麼廉價,仍然還有它的價值,由於它被牢牢固定在他的眼睛上,甫出的淚水馬上就會被領帶給吸收掉。

 

『過來,男孩。』也許葛雷夫察覺到了他的隱匿快感,也許沒有,『走近點,對,很好,再近一點。』

 

遵照著對方的指令,魁登斯前進了一小步,再一小步,然後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隔著褲子頂到了某個溫熱的東西──不是男人的襠部,這個東西要更寬、更扁平,甚至有一種包覆感。

 

下一秒,他就知道那是什麼了。魁登斯的性器被男人的手掌給包覆住,那隻總是握著魔杖的手輕易地鑽進皮帶底下,解下他的拉練,鑽進了褲頭裡,毫無阻礙地碰觸著他早已挺立的生殖器。

 

男人指腹粗糙,帶著薄薄的繭,精確地搓弄著他的莖身,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當姆指特別凸出的粗繭摩擦到他的根部時,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但是這還遠遠不夠,葛雷夫的虎口夾著他的莖部,推擠著他的性器。

 

魁登斯仰起脖子,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生怕洩露出任何一點呻吟。失去視覺後,他更能將精神放到觸覺上,而年長男人給予的撫弄實在感覺太好,每次套弄,都教他震顫不已。

 

對方的手指尖端來到了他的龜頭,毫無預警地,男人的指甲有部份戳上他的尿道外口,並且用力地摳弄著。他這次沒能忍住自己,大叫出聲,換來男人的另一隻手,撫慰性地攬上他的後頸,溫柔地搓揉他的頸部肌膚。

 

注意到自己發出聲音時,魁登斯很快地重新咬住自己的嘴唇。對方的指甲順著鈴口凹槽往下滑,有些惡質地撥弄他的包皮繫帶,他藏在領帶下的眼皮因此微微抽蓄,而葛雷夫則是將唇貼在他的頸側,留下幾個獎勵性質的吻。

 

他的褲子沒有被脫下,皮帶牢牢地繫在原位,但是那隻伸進褲襠中的手指就是有辦法帶來一波波的快感,又一次,它滑到了他的根處,這回是中指沿著囊袋的中央來回撫弄。

 

魁登斯悶哼了兩聲,而年長的男人則含住了他的耳根,讓他不住顫抖。葛雷夫握住他的囊袋,用姆指搓弄因興奮而鼓脹著的部位,他終於失去最後一道防線,射了出來。

 

在褲子裡射精的後果就是弄得下身濕黏,魁登斯整個人都無力地趴到了男人身上,儘管那隻撫摸著自己後頸的手指按摩得他很舒服,但沾了精液的布料貼在腿上的感覺一點也不好,他覺得全身疲軟無力,又困又乏,甚至不想移動一根手指,只想要緊緊靠著對方。

 

如果他再用心點的話,就會發現男人的手指並沒有馬上從他的褲襠裡抽出來,而是在他的褲內摩娑了一陣,就像在收集什麼東西似地搜索著。

 

一小段時間過後,葛雷夫的手才收回那隻方才鑽進他褲襠裡的手。年長的男人拍了拍他的頸部,語氣柔和地說道:『乖孩子,從我身上離開。』

 

這一瞬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魁登斯驚恐地抬起頭,雖然領帶讓他什麼也看不到,他仍然瞪大眼睛朝男人的方向看去,並且同時向後跳了一小步,『我、我很抱歉……先生……』

 

『為什麼道歉,男孩?』年長的男人語氣裡沒有半絲不悅,但魁登斯不能確定這點,因為他什麼都看不見。

 

『因、因為我靠在你身上……』他慌張地說道,甚至沒有發現自己有些語無倫次:『還有我……我擅自射了出來,但你沒有允許我……我……允許我射精。』

 

葛雷夫笑了一聲,『我並不是在責備你,親愛的男孩。』男人續道:『你表現得很好,魁登斯,就和我期望的一樣好。』

 

獲得男人的稱讚,讓魁登斯放鬆不少,雖然他仍然看不見對方的臉,但他猜想此刻年長的男人嘴角一定是提著讚許笑容,並且替他感到驕傲。

 

可是他的小小快樂沒能持續多久,立馬就被打碎。『現在,跪下。』男人如此說道。

 

魁登斯壓根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他的呼吸因緊張而變得急促,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我說,跪下。』年長的男人再一次地重覆了這個命令。

 

於是他跪了下來,試著不去在意整條巷子又髒又臭。膝蓋碰到地面的時候,魁登斯還能感覺到一些吸了水的泥壤滲進他褲子的纖維裡,膝部頂端感到又濕又涼,有股噁心的感覺。

 

『非常好。』男人稱讚著,然後走近了他。微涼、濕潤的東西頂到了魁登斯的臉頰上,他知道那是男人的手指,但不明白上面沾了些什麼。『這是你的精液,男孩,現在,你要把它舔掉。』

 

魁登斯乖巧地張開嘴,探出舌頭,謹慎地舔上男人的手指。當他的舌尖沾上自己的體液時,首先感覺到的是鹹,味道不重,但並不好吃,甚至有點蘑菇味,又帶了點老舊銅板的酸味。

 

由於他沒辦法用眼睛去判斷,所以只能笨拙地舔舐男人的每根手指,他的舌頭擦過男人的指節,一些精液被他帶走,而他再向下一些,便沒了精液的味道,只有男人指頭上淡淡的鹹味。魁登斯換了另一根指頭,再一次嘗到了自己的味道,這種感覺很奇妙,不算太糟糕,甚至有點教人興奮。

 

吞咽口水的時候,被他吃進嘴裡的精液自然地滑入他的喉嚨,帶來一點澀澀的刺痛感,最後他索性含住男人的手指,吸吮對方的指根。葛雷夫在他這麼做的時候發出一聲粗喘,這大大地激勵了他,於是他更賣力地將整件事情給做到位。

 

不料男人逕自動起了指頭,開始攪弄他的舌頭,使得魁登斯發出了『唔……唔』的喘息。男人用兩根手指夾住他的舌面,有些壞心地拉扯它,他皺起眉頭,吞下更多混著精液的口水。

 

終於,男人放開了他的舌頭,抽出手指。魁登斯張著嘴,舌尖微吐,大口吸著氣。

 

然後回到了他們現在的狀態──他遵照男人的命令,在堆著垃圾的小巷裡跪下,褲襠大開,並且被自己的領帶給矇住雙眼。

 

他什麼都看不到,除了黑色,還有一點點對光線的感知,但是今天的天氣不怎麼好,濃密的烏雲讓太陽整天都沒露過臉,更何況現在已經接近傍晚,那些光線都變的微弱不已。

 

「喜歡自己的味道嗎,我的男孩?」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啞,充滿誘惑力。

 

「是的,爹地……」他順從地答道。

 

很顯然,葛雷夫對這樣的魁登斯感到滿意,雖然他看不到外面的東西,但最起碼這點魁登斯還是能察覺到的,不然年長的男人不會要他這樣稱呼自己,畢竟男人是個挑剔的人,這意味著對方也動了情慾。

 

年長的男人停頓了幾秒,下達了新的指令:「那麼,換你取悅我了,男孩。」

 

魁登斯並沒有馬上弄清楚這句話代表什麼意思,但是葛雷夫似乎也沒有賣關子的打算,他聽見了皮帶釦環解開的聲音,然後感覺到質感精良的布料擦過他的面頰。

 

就在他張開嘴巴,認為自己會含到什麼東西的時候,卻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撲了個空使得他的嘴唇摩擦在布面上,有點沙沙的感覺。

 

「哦,魁登斯,你得先替我把拉練解開才行。」年長的男人提醒道。可是當他正要伸手去替男人解褲襠的時候,葛雷夫又再度開口:「不,親愛的男孩,不是用你的手,你只能用嘴巴完成這件事。」

 

這樣的要求讓魁登斯感到困惑,他的眼睛被遮住了,就連用手去執行都是個困難的挑戰了,何況是用嘴巴。但是他不會拒絕男人的任何一句話,絕對不會,他是男人的乖男孩,就算這很艱難,他還是會去做的。

 

魁登斯張開嘴巴,嘗試用牙齒去咬對方褲子上的小小拉鍊頭,然而他總是沒辦法找到它正確的位置,有好幾次,他的鼻尖都撞上了男人的襠處,透過布料,嗅到了年長男人藏在褲子裡頭的氣味。

 

歷經八次失敗後,他終於在第九次成功補捉到了那個小小的拉鍊頭。魁登斯緊緊咬著它,緩慢地往下褪去,一吋一吋,他擔心自己會不小心把它給鬆開,那麼他就要再重新找它一次了。

 

所幸到他把拉鍊完全解開前,拉鍊頭都沒有從他的齒間滑掉,這讓魁登斯得到了微小的成就感。他用鼻尖頂開男人襠部的布料,然後用雙唇包著牙齒,誡慎恐懼地含進男人的陰莖。

 

在陰莖進入他的嘴巴時,一股苦澀伴隨著腥味盈滿了他的口腔,但魁登斯並不討厭這個味道,他伸出舌頭,抵上男人的龜頭,細心地蹭弄對方的鈴口,包括頭冠處微微翻起的部份,一點都沒馬虎。

 

儘管對方比他還要大上幾十歲,可是那根陰莖非但又粗又長,還很硬挺,充滿精力,魁登斯幾乎沒辦法完全把它吞進嘴裡,好幾次他都被對方的頂端抵到軟顎處,反射性地產生嘔吐感,不過他都忍耐下來了,對他而言,年長的男人是特別的存在,當然,這也包括對方的生殖器。

 

他讓那根陰莖退出自己的口中,改以舌頭舔吮對方的莖身,魁登斯仔細地以舌尖描繪著對方的形狀,甚至是男人陰莖上比較凸出的血管,也沒有遺漏掉。

 

「喔,魁登斯,好男孩……」葛雷夫粗喘著氣,被矇著眼的魁登斯猜想對方大概閉上了眼睛,皺著眉頭享受來自他的服務。這個想法大大鼓舞了他,因此他用了更久的時間去清潔男人龜頭冠與包頭處的接口。

 

舌面前端上下摩蹭著陰莖縫的位置,然後他又往下挪了點,以舌尖撫弄著對方莖身與陰囊連接的部份,才又向上挪了些。魁登斯的鼻子埋進了男人的陰毛中,整個鼻腔裡都充斥著對方的體味,但是他很喜歡這樣。

 

「你的技術愈來愈熟練了,男孩……對,就是這樣,對,沒有錯。」葛雷夫並沒有吝嗇給他的稱讚,而魁登斯想回答對方,像是『謝謝你,爹地。』之類的話,只是他的嘴巴正忙碌著,於是他只能將這句話吞回喉嚨。

 

事實上,魁登斯並不是一開始就善於口交的,在他第一次幫年長男人這麼做的時候,毫無技巧的他表現得糟透了,甚至還讓牙齒嗑到了對方,吃痛的男人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狠狠甩到一邊,他的頭顱也因此重重撞上牆面,腫了好大一個包。

 

可是他也能學得很快,只要男人願意給他機會的話。在第二次替葛雷夫這麼做的時候,他已經掌握到了訣竅,他會把它當成最珍貴的寶物去對待,而那次他成功地替對方吸了出來。第三次過後,他就已經有不錯的本領了,他實在太過渴望成為年長男人心中的乖男孩,所以他願意以此為目標而努力。

 

在舔弄一會兒後,他又重新把它包回口裡,咬著自己口腔的內壁,雙頰施力,像在喝飲料那般吸著對方的陰莖。

 

就在魁登斯以為自己快要完成任務時,年長的男人忽然捏住了他的耳朵,他還沒反應過來這期間發生了什麼,男人就已經退出了自己的陰莖,並且自他的口中牽出了一條唾液絲。

 

「到此為止,魁登斯。」他聽見男人這樣說道,「你做得很好,但是剩下的部份,我們可以晚點再繼續。」

 

魁登斯不明所以地眨著眼睛,雖然不論他怎麼眨,他也看不見任何東西,這僅僅是個下意識的動作罷了。

 

「把你的皮帶給我,」那雙皮鞋又開始移動了,只要從它發出的聲音就能判斷出這一點。

 

他停了幾秒,才遲疑地點點頭,換來了男人的一聲笑。「好的,爹地。」魁登斯囁囁嚅嚅地說道,他低下臉,憑著感覺摸向自己歪了一邊的皮帶,熟稔地把扣環給解開,再拉動它的帶端,直到它完全從自己的褲腰上抽離出來。

 

把皮帶折成一半後,魁登斯舉起手,將它遞到男人面前──事實上,他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把它遞到男人的正面,畢竟他看不到,完全是用聲音來判斷的。

 

葛雷夫接過皮帶,而他開始覺得自己的腿有點疼了,跪在地面上太久,使得他的膝蓋變的又僵又硬,並且他褲子觸地的部份完全沾染到地面上的泥沙,甚至還被積水給打濕,這就像雨天的時候泥水進到鞋子裡一樣糟糕。

 

「脫下你的褲子,男孩。」又是一個指令,魁登斯照做了。

 

褲腰自臀部滑下的時候,傍晚的涼意教他的臀部一陣冰涼,他的褲子最終停在膝窩處,而他的腰部至膝蓋中間已再無遮蔽物。

 

「抬高你的屁股,」葛雷夫說道,「盡你所能的抬高。」

 

魁登斯彎下腰,好讓自己的屁股變得更明顯,他有些慶幸自己現在看不到東西,否則他一定會羞恥得想死。

 

「再高一點。」接收到男人的命令後,他又彎得更低了些,「再高。」

 

他的雙手壓在地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而他的臉幾乎要貼上地面了。魁登斯就像條狗一樣趴著,臀部高高翹起,那些背心與襯衫都往胸口的方向滑去,這種丟臉的姿勢讓他的雙頰漲紅,尤其是目不能視的狀況,更加深了這樣的恥辱感。

 

「這樣可以了。」頓了短短幾秒,葛雷夫再次說道:「現在,自慰給我看。」

 

這樣的要求讓他大大地吸了口氣,藏在領帶後方的眼睛也跟著瞪大,「但是,爹地,我才……才……剛射過精……」搖搖頭,魁登斯沒去多想那是不是會讓他的頭髮也沾染上地面上的髒污,「我、我沒辦法……」

 

「不,你當然可以。」男人冷淡地說著:「你還很年輕,這對你而言不是問題。」

 

「但是……」他並沒有把話說完,而是選擇將它們全數吞進了肚子裡,「……好的,爹地。」魁登斯抽回一隻支撐著自己的手,將身體的重心完全轉移到另一側。

 

性器因射精完而暫時垂軟,隨著自己的手愈來愈靠近那裡,他便愈感到緊張,當指尖觸碰到那裡的肌膚時,有種刺痛的感覺,於是他快速地抽回了手。

 

「葛、葛雷夫先生……」魁登斯偏過頭,幾近哀求地說:「我是說,爹地……我、我真的沒辦法這麼做,那……那會疼。」

 

「我以為你是個好孩子,魁登斯?」然而葛雷夫只是反問他這麼一句話。

 

他又想哭了,「對不起,爹地。」道了個歉之後,魁登斯咬住嘴唇,重新開始動作。

 

不應期的性器是相當敏感的,當他的指腹擦到龜頭時,有一種進似於灼燒的疼痛,他試著不要去在意那種痛感,但每次撫擦過性器時,它便疼得讓人難以忍受。

 

這種違反生理的做法讓魁登斯痛得眼淚直流,可那些淚水都落進了他的領帶裡,被吸收掉了,不一會兒,他眼前的那一小段變得濕答答的,然而他的性器卻沒有半點勃起的跡象,只有難耐的疼痛。

 

「看來你需要幫忙,我的男孩。」語畢,那雙皮鞋又發出了走步的聲音,它的主人從側邊移動到了魁登斯的後方,而魁登斯還在忍受這種折磨,絲毫沒有餘力去分神想像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

 

啪地一聲,瞬間臀部便傳來火辣辣的鈍痛感,他驚呼一聲,同時向前傾倒,半張臉擦過了骯髒的地面。然後是第二次的拍打聲,另外一邊的臀瓣也出現了同樣的痛楚。

 

他被年長的男人用皮帶打了,這種再熟悉不過的觸感,他是不會認錯的。

 

或許是因為鞭打的疼痛甚於前端的痛楚,也有可能真的如同男人所言,自己還很年輕,所以在第三次鞭打落下時,魁登斯甚至覺得自己的性器不再因不應期的碰觸而發疼了。

 

第四次落下時,他開始抽蓄,因為男人沒有控制好方向,讓皮帶的邊緣擦過了他的會陰處,那裡很接近睪丸,這個痛楚是極度強烈的,魁登斯的額角冒出冷汗,他的鼻翼快速地抽動,急促的呼吸讓他的胸腔有種爆炸的感覺,難以言喻的疼痛讓他幾乎要把自己的嘴唇給咬破。

 

大概是男人察覺到了異狀,以至於第五下遲遲沒有發生。他感覺到額頭上的汗水已經離開了自己,滴進地面裡,失去視覺的狀態讓這些疼痛變得更加鮮明,他沒辦法再壓抑聲音了,細碎的哀鳴從他的嘴裡竄了出來。

 

「我很抱歉,魁登斯。」他聽見年長的男人在他身後這麼說,然而聲音卻沒有多少歉疚的意味,「但是你看,你勃起了。我的男孩,你就是需要一點刺激,是嗎?」

 

極度的疼痛讓他忘記要繼續碰觸自己,他毫無記憶自己的手是是什麼時候停下的,經由對方的提醒,魁登斯才注意到這點,是的,他勃起了,他的不應期已經過了,從第一次射出來開始算起,期間大概只相隔了二十五分鐘。

 

「是的……爹地。」魁登斯再一次從根部觸摸起自己的性器,雖然它已經挺立起來,卻沒有前一次來得那麼硬,但至少碰到龜頭的時候已經沒有那種灼熱的痛感了。

 

葛雷夫湊近了他,他能感覺到對方圍巾下的吊穗擦過自己赤裸的臀部,搔得他有點癢。溫暖而厚實的手掌覆上了他臀部,一股酥麻感自被鞭擊處傳來,那些傷口正快速地癒合,帶給他那種魁登斯最喜愛的快感。

 

但是這種快意只有短短的幾秒鐘就結束了,年長男人的手掌撫摸著他的臀瓣,突然收緊手指,緊緊掐住他的股肉。

 

「也許現在是時候繼續剛才的部份了。」葛雷夫的手指粗魯地扳弄著他的臀肉,強迫那埋在兩臀之間的皺摺不再躲藏,「你怎麼說呢,我的男孩?你希望我怎麼做?」

 

也許是能夠猜想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那些事,魁登斯的括約肌興奮地收縮了一下,他能感覺到這個,因為他現在的另外四感特別靈敏。

 

「我……我想要……爹地操我。」這句話說得恬不知恥,但似乎沒什麼比得上這種被羞恥心所包裝的快感了,他一直是個害羞的男孩,不過他的『爹地』更喜歡他放蕩的一面,「先生……爹地,求你。」

 

「哦,魁登斯,你真是個好孩子。」年長的男人嘆息著,一隻手指探到了他的肛門口,在那兒畫起了圈圈,「誠實、順從的好孩子。」

 

在推進第一根手指的時候,魁登斯發出一個悶哼,男人的指頭在裡頭勾弄著,沒有太多的阻礙;第二根指頭進入的比較困難些,它在他的肛門口推了好一陣子,才擠進其中。

 

兩根指頭在他的甬道內按壓,安撫他不夠放鬆的身體,它們在裡頭旋轉,扭動,魁登斯忍不住「嗯嗯……」了一聲,然後第三根指頭也被推了進來。

 

在替他擴張的時候,男人總是很有耐心,這樣對他們都好,畢竟他明白男人的陰莖有多大,如果要讓它完全進入自己,這個部份就必須做得到位。

 

男人的手指偶爾會滑過某個地方,他會因此而顫抖,但年長的巫師就像要釣足他的胃口般,一下子就離開那裡,魁登斯顫抖著,希望能被更深刻的碰觸。

 

那些手指被從他的體內抽出時,甚至令他感到空虛。他的肛門口還一抽一抽的,渴望被填滿。

 

不一會兒,一個溫熱、粗硬的東西抵上了那裡,「吸氣,男孩,吸氣。」葛雷夫溫和地提醒他,並且拍了拍他的屁股,像是在勉勵他。

 

他照著男人的話做了,魁登斯吸了口氣,然後感覺到那個傘狀的物體突破了皺摺的部份,充滿力道地擠進了他的腸道裡。

 

「啊……嗯……」難耐的淺吟自他的口中洩了出來,失去視覺後的這類異物入親的感覺變得更加鮮明,它正一吋吋地拓寬他的甬道,他能知道對方的龜頭現在到了哪裡,以及對方莖身上較為凸出的血管正摩擦著他的哪個地方。

 

葛雷夫向後退了一點,但沒有完全離開,而是讓陰莖頭冠留在他的體內,然後又重新推進,稍加用力,便抵進了最深處。

 

他的腸道緊緊地絞著對方,飽脹的感覺讓他感到舒適,男人的陰莖小幅度地抽送著,他閉上眼睛,將自己完全交給對方,因為他深信對方不會傷害他,他能全然地信任身後的男人。

 

起先男人的動作是緩慢的,但是當他的甬道已經完全適應這名入侵者之後,對方的速度便加快了,「你喜歡被人操,我親愛的男孩。」葛雷夫一邊動作,一邊說道。

 

「是的……爹地……嗯……」他呢喃著破碎的語句,感受對方的陰莖貫穿著自己的方式,以及陰囊撲上他的臀肉時所產生的拍擊聲,快感從他的後穴延伸至全身,用以支撐身體的手被他握成了拳狀,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撫摸著自己的性器,快速的搓弄著。

 

當某個隱密的部份被男人的莖身給滑過時,一道酥麻的感覺自他的尾椎竄起,沿著他的脊髓一路前進,直直地通達他的腦門。

 

「啊嗯……對,就是那裡,喔……天啊,爹地,葛雷夫先生……喔!」他哭喊著這些句子,手上自慰的動作也停了,全心全意地享受著被男人侵犯的快感,「是的是的,是的先生,就是那裡……」

 

隨著男人的挺進,他的半邊臉在地面摩擦著,那些沙泥已經弄髒了他的面頰和額頭,但是他不在乎。遮著他視線的領帶也因多次摩擦而有些偏了位置,一些東西出現在他被遮了大半的視野中,他從那小小的縫隙中看見翻倒的垃圾桶、亂堆的瓶蓋與不知道誰留下的嘔吐物,還有老鼠。

 

喔,老鼠,這裡果然還是有老鼠。這是他射精前的最後一個想法,然後魁登斯到達了頂峰,他的陰囊抖一抖,再一次射出了精液。這回的體液有些稀薄,甚至更接近透明。

 

魁登斯已經完全失去了力氣,癱軟在任地上,由年長的男人隨意操他。儘管他的前端已經疲軟地垂了下去,但是當前列腺被頂到的時候,仍然有種詭異的觸電感,但是他太累了,沒辦法再次產生反應,只能疲憊地動動手指。

 

大概又經過了兩分鐘左右,葛雷夫才終於把精液射進他的體內。那些溫暖的體液全數灑在他的腸道裡,男人粗喘著氣息,緩緩地退出了自己的陰莖。

 

他趴在地上,屁股仍然保持抬起,一動也沒動。身後傳來了男人拉拉鍊的聲音,以及扣好皮帶的整裝聲,魁登斯茫然地想著自己能起來了嗎?男人會允許他整理好自己嗎?要是他不想爬起來只想窩在原地的話該怎麼辦呢?

 

忽然,他感覺到一隻寬厚的大掌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你表現得棒極了,我的男孩。」

 

他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享受男人施予的撫摸。對方替他拿開了遮眼用的領帶,並且順了順頭髮,彷彿年長的男人就是他真正的父親,充滿慈愛與關懷。

 

「起來吧,魁登斯。」葛雷夫拍了拍他的頭頂,然後收回了手,「我恐怕時間不多了,還有別的事在等著我們。」

 

魁登斯眨眨眼睛,緩緩爬起身,當他站起來的時候,一些殘留在他身體裡的精液自腸道深處向下滾落,有些甚至順著皺摺處流出,貼著他的大腿根,不敵重力作用而往下滑。

 

看著這一幕的葛雷夫挑了個眉,魁登斯期望男人會像過去一樣替他清理那裡,然而只見男人比了個手勢,那些滾出來的精液又全數逆流而上,回到了他的體內。

 

魁登斯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巫師,然而男人只是對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多問。

 

「速速前。」接著,男人又念了個咒語,他聽見了傾倒在一旁的空瓶發出一些噪音,一個軟木塞就出現在對方的手上。

 

魁登斯看著對方,再看了看對方手上的軟木塞,有些不明所以。

 

「背對我,男孩。」葛雷夫命令道:「我要把它塞到你的屁股裡。」

 

「可……可是,爹地、我是說……先生,」魁登斯遲疑地開口,他差點忘記在性事過後,他必須使用普通的方式來稱呼對方:「我、我不知道,我以為你會幫我把那些……東西……給弄出來……」

 

他口中的東西指的是精液,男人肯定聽得懂這個。「我確實可以把它們弄出來,」葛雷夫以一種不急不徐的語氣說道:「但是,我在想,要是你願意帶著我給你的禮物走路回家,肯定性感極了。」

 

性感,這是一個和魁登斯無緣的詞,他是怪胎、是蠢材、是沒用的廢物,然而男人居然這樣告訴他,讓他覺得有些飄飄然,於是他同意了,轉過身,將臀部向著對方,「好的,先生。」

 

男人發出了一個笑聲,「真是個乖男孩,魁登斯。」

 

然後是一陣緊窒感,軟木塞粗糙的凹孔讓他不太舒服,但是他仍然忍耐住了,葛雷夫把它塞進了魁登斯的體內,收回了手指。

 

「自己把衣服給穿好,男孩。」末了,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我會把你給弄乾淨,你像隻剛在泥圈裡打滾過的小豬。」

 

他點點頭,試著不要去在意肛門緊咬的軟木塞,抓著褲腰,拉上拉鍊,再重新繫上皮帶。男人施展著神奇的魔法,那些泥沙都從他的褲子或衣服上消失了,他現在乾淨得像剛出門的時候一樣──除了那個私密的部位之外。

 

「走吧。」男人拍拍他的後頸,先一步邁開了步伐。魁登斯想起了他還沒發完的傳單,就放在前面不遠處的垃圾桶蓋上,然而在葛雷夫經過那些傳單的時候,對方隨意地比了個手勢,於是桶蓋自己掀了起來,把那些傳單全數吃進了垃圾桶裡。

 

魁登斯想起男人抓著那張髒兮兮傳單時的手指,看著那個裝了傳單的垃圾桶,久久不能言語,直到男人再次叫他的名字,他才想起自己要快點追上對方的腳步才行。

 

 

END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紗米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