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這是某紗之前的文章 Malfoy Ferret 的後續,同樣改編自HP電影第四集,哈利的第一場試驗之後。

由於前文是改編自電影而非原作,因此續篇也是繼續以電影的設定為寫作基礎。

 

本篇含有性描寫,要是不能接受也請不要看下去了。

 

 

 

 

The first task

 

 

 

三巫鬥法大會的第一場比賽,跩哥也來觀賽了。

他的胸口前別著支持西追/波特大爛人的徽章,和他那班史萊哲林伙伴們一起,每個人都別了一個在身上。

 

他們說第一場試驗是龍,只要搶到那顆龍守護著的金蛋就算完成。跩哥一直很無趣,他沒什麼幹勁地看著前三個選手紛紛完成競賽。他支持西追,這是肯定的,他是霍格華茲的學生,但是他早就把西追精彩表演全拋在腦後了。他在等波特上場,他想看波特出醜,他希望波特被龍殺死。

 

他實在太無聊了,無聊得到處張望。他看見了坐在另一頭的窮酸鼬鼠,那是榮恩‧衛斯理,和自己一樣很無聊,紅髮男孩也在等待著,等待著波特的出場。

 

透過人群與距離,跩哥遠遠地觀察著榮恩。他又想起了昨天那件事,他強暴了紅頭髮的事,他讓克拉和高爾幫著自己,衝著一時的惡作劇心態,狠狠的上了對方。

事實上他不是現在才想起這些,跩哥自從昨天離開現場,便未停止過這些煩躁的思緒。他在洗澡的時候也想、吃晚餐的時候也想、睡覺的時候也想,就連今天早上刷牙的時候也是。

 

昨天下午,當他把身體埋進熱水,頭靠在浴池邊時,他看見好多泡泡漂過。跩哥想這些泡泡怎麼長得像一灘灘的精液,看上去好似衛斯理噴在他手上的那些。

 

衛斯理不久前就昏倒在他的腳邊,他幫那個下賤的鼬鼠治療臉上的傷,他原本沒必要做這些的,但是他做了,直到他注意到衛斯理緊閉的眼簾似乎動了動,那些淡金色的睫毛在發抖,他倉皇而逃。

 

他不知道現在衛斯理醒了沒有,他想八成醒了吧。可是他就這麼離開了,如果衛斯理一直沒醒,會不會有人發現到他?

跩哥離開前並沒有幫衛斯理套上褲子,他讓他光著屁股。如果有人真的發現了破爛紅髮,那麼那個人會發出同情的目光呢,還是也用著情慾的眼神在看著他呢?

 

他想著這些,他的手不受控制般地移走到自己的陰莖,他回想著衛斯理慘稀稀的模樣,那個都是血和精液的屁眼,他的雙手忍不住搓揉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半挺立的部位,他的身體在回味衛斯理帶來的感覺,該死的,他開始後悔為什麼只幹了一次,這樣跟本不夠!

 

昨天黃昏,他和克拉、高爾一起去吃晚餐,潘西已經在史萊哲林的長桌前選了個好位子,跩哥理所當然的坐在她對面。她笑嘻嘻地說著葛萊芬多的格蘭傑今天夾了髮夾,看起來可真醜,不過她一直都很醜,然後又講到了巴提姐妹,那兩個印度女孩兒一點都不美,她們的皮膚可真黃吶。

 

跩哥當時並沒有專心在潘西的話上,他張望著對面的葛萊芬多長桌,他看見了波特孤孤單單的吃著晚餐,然後格蘭傑走過來對他說了幾句話,之後她也走了,她和布朗她們一塊兒。

然後是斐尼干跟湯馬斯,他們在遠一點的地方吃麵包,隆巴頓晚了一些才加入他們。波特沒多會兒便離開了,一段時間後格蘭傑也和那群女生走了。

 

榮恩‧衛斯理沒有出現。

 

但是衛斯理的哥哥們──另外兩個年紀較大的衛斯理,他們簡直吵鬧得不行,整個餐桌上都是他們的聲音,喬丹和他們在爭辯些什麼,直到金妮‧衛斯理──又一個衛斯理,她抱怨他們的音量,然後那幾個人才稍微安靜下來。

 

榮恩‧衛斯理還是沒有出現。

 

斐尼干與湯馬斯也吃飽了,他們並沒有馬上離開,看上去像在等隆巴頓;隆巴頓的盤子空了,然而他的手上卻多抓了幾塊蛋糕,然後用紙小心翼翼的包裝,那該不會是他的消夜吧?他都長得那麼胖了!

 

沒多久,金妮‧衛斯理也離開了,等跩哥回過神來,那兩個大的衛斯理正站在隆巴頓後方,喬丹不知道什麼時後不見的,接著他們交談,隆巴頓說了些什麼,於是那對雙胞胎也拿了一些點心在手上,跟著斐尼干他們走了。

 

一直到跩哥離開大廳之前,榮恩‧衛斯理仍然沒有出現。

 

昨天夜裡,他躺在床上,枕著柔軟的大枕頭,他一直覺得霍格華茲的床太硬了,如果是在馬份家莊園,他能有更好的寢具。然後他想起窮酸鼬鼠,他們家是那樣貧困,八成連床鋪都是硬的,說不定還破了,真可憐。

 

他看著幾縷片髮灑落在白色的枕上,意識又回溯到了下午,他想起衛斯理的紅髮有股好聞的味道,他不知道衛斯理是否已經回到葛萊芬多宿舍了,應該不至於現在還昏迷在草皮上吧?

 

如果紅髮真的還躺在那邊,會不會因為夜晚低溫而感冒?

 

最後跩哥搖了搖頭,他告訴自己,那個低賤的紅髮就算凍死了也不關自己的事,他們家生了那麼多個孩子,少一個也算不了什麼。

 

今天早上,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睛爬著血絲,梅林,他居然沒睡好!

 

這都怪那隻該死的臭鼬鼠,憑什麼擅自闖入自己的腦海裡,他整個晚上都在想著垃圾衛斯理究竟怎麼樣了,以致於浪費了他保貴的睡眠時間。

 

所以跩哥現在就在這裡,三巫鬥法大會的比賽場地,望著那個坐在離自己很遠很遠的位子上的、見鬼的榮恩‧衛斯理!

 

他觀察著榮恩的裝扮,總是那樣沒造型,還有那頂針織毛帽,垂著兩邊,剛好可以遮住他大部份的頭髮,還有可能沒治療完全的瘀青。

 

衛斯理看起來氣色很好,還是一付蠢臉,格蘭傑就在他旁邊,靠得那麼近,跩哥忽然覺得自己昨天下午以來的任何想法,都是多餘的了!

 

廣播就在跩哥不留神的時候響起。哈利出場了,他將要面對是凶猛的挪威背脊龍。跩哥深信討人厭的波特會因此喪命。

 

龍尾掃過地面,波特眼看就要被砸中,但是就差那麼一點點。跩哥惋惜的發出噓聲,然後他的目光又飄到了對面的榮恩,紅髮男孩似乎被嚇傻了,他明亮的眼睛湛出了恐懼的波紋,和他一起的格蘭傑則是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貼得更親密些。

跩哥的眉頭皺在一塊兒,他納悶紅髮衛斯理明明和疤頭波特還在吵架中,又為什麼要在乎波特的死活?

 

哈利召喚出他的掃帚,接著和龍一起飛出了場地。跩哥看不見波特的情況,但是他卻注意到遠處的衛斯理似乎緊張得快哭了,真是沒用,不過就是個波特,被龍吃掉似乎會更好。

 

少了主角的場地實在太過空曠,大家都屏息著等待結果,接著紅髮的目光對上了他。

榮恩先是停頓了一下,便馬上撇開了視線。

 

跩哥因此感到惱怒,沒理由的,他就是對衛斯理的反應感到不滿。但是連他自己也不能確切說個明白,究竟他想要對方給他什麼樣的眼色。

 

遠方傳來一陣吼叫,慢慢墜入了風裡,哈利回來了,他以飛快之姿搶下了金色龍蛋。

 

 

 

 

跩哥失望地離開比賽場地,他甚至忘了自己是怎麼渡過晚飯時間的。

他一個人鬱悶地走在走廊上,踩著磚面的鞋底發出聲響,波特那爛疤頭能大難不死,可真是幸運,不是嗎!

 

全葛萊芬多都將哈利‧波特當成英雄,他們歡呼著、興奮著,將他往上拋高再接住,他們鬧哄哄地折騰了一整天。

 

除了榮恩‧衛斯理。

 

他在走廊的另一端發現了那個紅頭髮,隻手摸著牆面,走得很慢,和自己一樣,也是一個人。

 

跩哥的薄唇不自覺勾起,他讓自己靠近了那隻鼬鼠,雙手插著衣袋,從對方背後發出聲音:

 

「看吶,這不是可憐鬼衛斯理嗎?」

 

跩哥可以想見自己的語調有達到效果,因為衛斯理在聽見他的話之後猛然回頭,他的表情是那樣的厭惡,就像看到了讓人憎恨的怪物。

 

「滾開,馬份。」

榮恩擠了個凶狠的表情,用以表示他有多麼的不想看見他。

 

「嘿,你怎麼不跟上那群葛萊芬多呢?」跩哥反而搶先一步,擋在對方跟前,「該不會是波特沒死成,你也覺得很可惜?」

 

剎地,榮恩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得知道,克拉和高爾不在這兒,」藍色的瞳孔中跳動著綠色的閃光,「沒人能阻止我揍你一頓。」

 

「噢,真教人害怕啊,衛斯理。」跩哥的笑容加深了,「你儘管動手,如果你有那個能耐的話?」

 

榮恩的眼眶有些泛紅,他一手拽住了跩哥的領帶,將跩哥重重推至牆壁。

 

「我警告你,」紅髮男孩扯緊了對方脖子上的銀綠色,「你最好能閉上你的嘴,否則……

 

「文明點,鼬鼠。」跩哥不以為然的諷刺,「虧你還是個巫師。」

 

榮恩哼聲放開了跩哥的領帶,往後退了一步,「你該慶幸我還沒抓狂。」

 

「喔?」跩哥挑了挑眉,「我倒是挺喜歡看別人抓狂,」他跨進了一步,「比如說昨天」手緩緩地搭上了紅髮的腰部,「某個紅頭髮高潮的蠢樣。」

 

榮恩的眼睛滿是憤怒,想也不想的推開了他。紅髮看著彼此間重新拉開的距離,有些發愣地,沒有動作。

 

跩哥笑得更惡意了,他湊近榮恩,「別告訴我你完全沒印象了,」向著被紅髮覆住的耳邊低喃,「你的反應在說,你記得一清二楚。」

 

榮恩的身軀有些發抖,跩哥沒有忽略掉。他的手重新搭回紅髮的腰際,有意無意的撫摸著,粗糙布料蹭的他手指不太舒服,但是掌心卻傳來人體的熱度,那是衛斯理的溫暖。

 

「我注意到了,你走路的姿勢很怪,」他輕輕的啃上了紅髮的耳垂,「你的屁股在痛?」

 

紅髮男孩閉上眼,金色的睫毛在臉上勾勒出輕顫的陰影,淡紅的唇瓣有些乾裂,半開著,能夠感覺到絲絲的溫熱氣息。

 

跩哥喜歡這樣的衛斯理,失挫地,喪氣地,順從地,悲慘地,任他擺布地。他反過來將榮恩推在牆上,就像剛才對方對他做的行為一樣。

衛斯理的紅髮是那麼的刺眼,在暗黃色光線下更加閃爍著,比任何一盞燈火還要更奪目。

 

他將自己的頭埋進了榮恩的肩膀,細髮披在頸子旁,跩哥撥開了它們,他將自己的鼻息撲在其中,接著吸入一股清香。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也許你跟本沒有任何理由,只是想找碴,」榮恩開口了,語尾像是嘆氣,「但是,有時候你真的太過份了,」他咕噥了聲,「不過,你一向都很惡劣,也許這些都還不是最糟糕的。」

 

跩哥停止了他的動作,將自己抽開榮恩的頸間,雙手扣在對方的肩上,灰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瞅著紅髮衛斯理的眸子。

 

他發現這也許是最仔細一次,純粹的,盯著衛斯理瞧。

 

絕大多數的時間,他覺得紅髮衛斯理只是個影子,是父親口中模糊的形象、是疤頭波特的聽話跟班、是貧困家族中的一員。

 

但是他不能不承認,他在這個影子身上停留過更多的目光。他曾經在上課時什麼也不做,就這樣看著紅髮的背影發呆,或是在魁地奇比賽的時,眼角餘光掃到了觀眾席上正替葛萊芬多加油的他,甚至是在大廳吃飯時,那個滑稽誇張的用餐方式,也一併映入了他的眼簾。

 

紅髮衛斯理不過是個影子,沒有了照明,什麼也不是。

 

可是每當他回過神來,紅髮衛斯理就在那裡,佔據了他的視線。

 

跩哥的左手慢慢地換了位置,帶著那麼些憐憫的味道,緩緩地滑過榮恩的耳後根,沒有任何原因,就只是單純地搓摩著。

 

榮恩沒有撥開他的手,任由跩哥觸碰他的耳朵,纖長的手指描繪著耳廓,擦到了耳垂,那裡很柔軟,細細的絨毛觸感很好,像是高級的絨布。

 

在主人沒有反對的情況下,跩哥的手順著頰骨摸上了頸部,他拉低了榮恩的領子,隱藏在那之下的是粉嫩的脖子,他記得自己昨天就掐住這裡,但是並沒有留下預料中的指痕。

 

像是為了確認什麼一樣,跩哥把對方的領口又拉低了些,但是這個角度看不到對方的肩胛骨,他不知道當時的齒痕是否有印上。

 

榮恩和他的呼吸幾乎重疊在一塊兒,他能感受到紅髮的氣息撲上自己的臉。衛斯理的呼吸很平穩,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然而跩哥知道自己的不是,他被紅髮的味道搔得有些癢,昨天也是這樣跟對方靠得如此之近,這讓他有些說不上來的異樣興奮,他們很少這麼靠近過。

 

跩哥好像能聽見自己的心臟在跳,他有點緊張,但是他為何緊張?堂堂的馬份為什麼要對衛斯理感到緊張?

有些事情是他沒想過的,從來沒有,所以那些未曾正視過、卻悄然存於心底的東西即將就要浮出水面時,他選擇性忽略掉了。

 

就像現在,他開始覺得在耳鳴。

 

跩哥再一次的拋下那些無聊的事兒,不管那是什麼,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眼前的衛斯理,嘿,他大可用些更討人厭的方式來整他。

 

他的唇角揚起了惡意的弧度,跩哥將手從領口離開,游移至胸前,窮鬼衛斯理連件好的衣服都買不起,這粗糙的毛料讓他的手感到不適,但是這無所謂,他繼續向下走,來到衛斯理的腹部,接著碰到了毛衣外套的下襬,再來是褲子。

 

然後,他以不急不徐的速度,拉下了對方褲子上的拉練,在無人的迴廊上發出了唧唧聲響。

 

榮恩顯然被跩哥的突如其來的行為給愣住了,他一回過神來,便投以不可致信的目光:「你在做什麼?這是走廊上!」

 

「所以?」跩哥的手探近了其中,透過內褲,描繪了紅髮還低垂著的性器形狀。

 

「這裡隨時都有人會經過。」榮恩拿出了跩哥的手,急忙就要將褲子恢復原貌。

 

「是,你是該感到羞恥。」跩哥拍開了榮恩正在拉拉練的手指,「也許你忘了,我曾說過會讓全史萊哲林輪姦你。」

 

「那也得在你有幫手的情況。」榮恩白了他一眼,「沒有克拉跟高爾在,你什麼也幹不了。」

 

「你總不能期望克拉跟高爾永遠消失。」跩哥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你可以選擇,現在給我閉嘴站好,或是日後被克拉和高爾纏著。」為了加重威嚇力,他還不忘強調:「你大可跟波特告狀,讓他知道他最好的朋友是個無恥的豬,滿足於我的陰莖,扭腰享受著。」

 

「我一定是瘋了。」榮恩舉起了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該死的,你別以為能用這件事來威脅我一輩子。」

 

一輩子,倒是不必,」跩哥不自然的遲疑了一會兒,但是他並沒有讓自己失常太久,「現在還管用就行了。」

 

榮恩撇過頭,清徹的瞳孔倒映著高掛的燈火,沒有再看他。

 

跩哥重新拉解開了紅髮的褲頭,這次他將對方的褲子拉低,連同內褲一起,滑落到膝蓋上。

 

在淡色恥毛覆蓋下的性器接觸到冷空氣後顫抖了一下,依然低迷,軟軟的向下垂。

跩哥輕哼,一手覆了過去,自根部撫摸著,同時亦摩擦到了小巧的陰囊,輕揉著那半球形。

 

榮恩仍然沒把視線放在跩哥身上,不吭氣地繼續望著燈火。跩哥不明白那火光有什麼好看,除非那團燈光會跳舞,或是長出人臉,但是這些都沒什麼稀奇的。他想吸引紅髮的注意力,他的手更粗魯的碰觸對方的性器。

 

原本低落的象徵,在手指的擦撫下漸漸產生變化。衛斯理的形狀很漂亮,跩哥並沒有機會看過太多的同性生殖器,但是比起克拉又粗又短的肥陰莖,紅髮的下體倒顯得有些可愛,還透著一些粉紅。

 

在這過程中,跩哥能感覺到全身血液都向下集中,僅僅是撫摸衛斯理的性器,自己也產生了更高層次的亢奮,也許是出自於青少年對性的饑渴,又或是因為惡戲而有了快感,更多可能,是因為在眼前的傢伙是榮恩‧衛斯理。

 

跩哥一手持續搓弄著紅髮的性器,原本搭在對方肩上的另一手則是回到了自己身上,他也解開了自己的褲頭,摸索進褲內。

 

偌大空礦的迴廊似乎有人說話聲音,皮鞋踏在地板發出的腳步聲也愈來愈鮮明。

 

這彷彿一記鐘擺,直敲入兩人的腦袋。榮恩首先推開跩哥,低頭就要將褲子整理好,但是才拉到臀部,便發覺正處於勃起狀態的性器怎麼樣也無法輕易收回。

 

跩哥看著紅髮的滑稽動作,他好笑的攫住對方的手臂,將榮恩扯近自己,繞過走廊另一頭的轉角,並朝遠處聲源瞄了一眼。

 

是兩個赫夫帕夫的女孩子,她們的方向是往樓梯間,也許是要回赫夫帕夫寢室,不管怎麼樣,她們會直直的穿過對面的走廊,不會經過這個轉角。

 

榮恩也探出了紅色的腦袋,在他確認來人已走遠後,他的表情明顯的放鬆了下來。

 

「我就說吧,這裡隨時會有人經過。」榮恩漲紅著臉,和他的髮色相輝映。

 

「你好好配合,事情很快就能結束。」

跩哥這麼說著,他又再次的拉下了榮恩因勃起而無法闔上的褲子,輕易地將之退回膝上。

 

接著他掏出了自己同樣高亢的陰莖,暴露在走廊上,偏涼的氣溫讓他有些不適,但並沒有因此打熄他的慾火。

 

榮恩的臉上寫著厭惡,他皺著眉,看向跩哥的生殖器。

 

「別露出這麼討厭的表情,」跩哥說道,「它昨天可讓你高潮過。」

 

「見鬼,我又不是自願的。」榮恩反感的說道,「不要說得這麼噁心。」

 

「我都沒嫌你髒呢,」跩哥鼻腔發出了不屑的哼聲,「你該感到榮幸!」

 

「梅林!我快吐了。」榮恩作勢吐了個舌頭,用以模擬嘔吐的樣子。

 

跩哥對榮恩的態度極為不滿意,他一手扯了把讓他煩躁的紅髮,將榮恩向後拉,強迫對方吃痛的看著自己,「閉嘴,鼬鼠,要不我們就一直這樣僵持下去。」

 

榮恩沒答腔,只是惡狠狠的看著跩哥。跩哥放開了對方的紅色頭髮,重新回到原本的動作上。

 

他摸著自己的陰莖,表皮隨著他指尖移動而推出了皺折,紅色的海綿體藏著細小的微血管,輕微摩擦就有強烈的感覺。

 

跩哥在榮恩面前自慰了起來。衛斯理盯著他的手,那呼吸就像有重量一般,搔弄著跩哥的耳膜。

 

跩哥惡質的勾起薄笑,他拉過榮恩的手腕,讓對方也碰到他的陰莖。

榮恩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他像觸電般的收回了手指,但是並沒有掙脫箝制住自己的手。

跩哥的笑容加深了些,衛斯理愚蠢的反應似乎有那麼些令人喜愛,他又將對方的手指重新觸碰到自己的陰莖。

 

衛斯理的手指有些笨拙,他的每一吋移動都有些遲疑,但是他還是妥協地慢慢動了起來。

 

跩哥放下了自己的手,包括抓著榮恩的那隻,他玩味的欣賞著衛斯理稚嫩的動作。

 

接著榮恩將另一手也覆蓋上去,以雙手套弄著跩哥的陽具。

跩哥猜想這白痴鼬鼠大概是以為,只要自己射精,就會放過他。不然以這個蠢貨的個性而言,若不是為了逃離現狀,要他幫自己服務,是絕對不可能的。

 

跩哥的雙手往榮恩的根部探去,他再一次撫摸著下等衛斯理的性器,自然而然的,他就這麼做了,也許只是出於惡整對方的心態,也許是。

 

隨著他的手指的頻率,衛斯理的喘息愈來愈不規律,而對方的掌心傳來的熱度,亦包覆著自己的陰莖,讓他興奮無比。

 

衛斯理的額角出了汗,幾絲紅髮黏在上面,潮紅的臉部上有著點點小雀班,而紅暈一直擴散到耳根。

而衛斯理的雙眼染上了情慾的色彩,金色的睫毛在頭髮遮蔽下的陰影震顫。

 

跩哥的視覺被衝擊著,他得承認他很中意衛斯理這樣的表情。他自己也流汗了,他覺得雙頰發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像紅髮一樣紅著臉,但是他能聽見自己的呼吸也愈來愈急促。

 

接著,跩哥走向前一小步,他的額頭貼著衛斯理,而龜頭也頂上了對方。

 

他將自己的手掌覆蓋在對方的手背,輕輕一拉,讓榮恩的手換了個角度,同時包裹住兩個人的性器。

跩哥蓋著榮恩的手,引導著紅髮男孩的動作,在手指上下套弄的同時,彼此的性器也緊緊的密合著。

 

龜頭相貼的觸感很奇妙,跩哥也意外自己並沒有感到特別排斥,而衛斯理八成也被性慾沖昏了頭,看上去也有那麼些陶醉。

 

於是跩哥略為擺動自己的臀部,他讓彼此的陰莖相互磨蹭,滑溜的觸感極為猥褻,而這的確是個猥褻性的行為。

 

榮恩的眼神有些迷濛,跩哥能在其中看見悅樂和罪惡感,他的鼻尖也摩擦著對方長滿雀班的鼻子,他們的氣息融在一起,嘴唇間的距離很近,但只是輕輕擦過,不是親吻。

 

「畫…前面那幅……」榮恩的聲音就埋在灼熱之中,「它正在看這裡……

 

「沒關係,讓它看。」跩哥的享受在這陣快感裡,相貼合的性器還有手的節奏,淫糜的聲響讓他舒服不已。

 

衛斯理發出了微弱的呻吟聲,細細小小地,刮弄著跩哥的感官。他能感受到對方的性器在發顫,像是在暗示些什麼。

 

沒多久,榮恩首先到達高潮,黏糊的稠狀體液自先端流下,滑落在彼此之間,沾上了跩哥的陰莖,也沾上了他們的手指,更滴落了不少在被褪至膝蓋的褲子上,或是散落在地板。

 

跩哥借著這些精液潤滑,加速了摩擦的動作,在衛斯理的陰莖軟縮前,他也射精了,又是一層白濁,在地板、在褲子、在手指、在對方的性器上。

 

他們都粗喘著大氣,但是頻率不一。

 

榮恩甩了甩手,試圖把這些精液都甩開,但是不可能光靠甩手就能弄乾淨,他看起來有些懊惱,接著他低下身,拾起了褲腰,重新套好了褲子。

 

跩哥看著榮恩穿好他的褲子後,他便直接將手上的精液抹在紅髮的毛外套上。

 

「嘿!你不應該這樣做。」榮恩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你的衣服比我家的抹布還舊,」跩哥用一貫的語氣嘲諷著對方:「我也很委屈啊。」

 

「知道嗎,你真的很差勁。」榮恩說著,並拍了拍穿在身上的外套,他想把那些精液掃掉,但是大部份都已經被纖維所吸收。

 

「我是故意的。」跩哥指的是將精液抹在對方衣服上的事。

 

「真幼稚。」榮恩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們沉默了下來。

好一陣子,跩哥就這樣靜靜地打量著眼前的男孩,衛斯理的長相是那麼平凡,還有那些雜亂的雀班,但是那頭如火燄般的頭髮,或是與髮色相同的眉毛,他得說這些真的很吸引眼球。

 

但是榮恩並沒有給他太多時間去釐清些什麼,紅髮男孩在這陣寂寥間搶先開了口:「現在可以讓我走了?」

 

「什麼?」跩哥動了動眉。

 

「已經結束了,而且我想回去了。」榮恩再次開口,「坦白講,我很累。」

 

跩哥看著榮恩的眼睛,他的手輕柔的撥開了擋住對方視線的紅髮。

 

然後跩哥想起了昨天那頓飯,他看著來來去去的葛萊分多學生們,卻沒有發現衛斯理,他不禁脫口:「你昨天沒來吃晚飯。」

 

「因為你,我不得不窩在床上。」榮恩瞪了他一眼,「正符合你惡毒的目的,不是嗎?」

 

「隆巴頓帶走的那些食物,該不會是替你留的吧?」

跩哥有意忽視榮恩投來的憤怒,淡淡的開口。

 

榮恩半是疑惑的反問,「這關你什麼事?」

 

「我只是好奇,隆巴頓那麼胖,到底吃了多少消夜。」跩哥優美的唇型吐出了惡意的人身攻擊。

 

「別那樣說奈威,」榮恩拉高了音量,「奈威可沒你那兩個朋友肥。」

 

「至少克拉跟高爾比他有用得多。」跩哥以鼻嗤聲,「隆巴頓連個掃帚都無法駕馭。」

 

「夠了,馬份。」榮恩大聲吼了出來,「如果你纏著我只是為了激怒我,那麼你已經達到目的了。」

 

跩哥莫名的感到煩躁,他幾乎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才向衛斯理挑釁。他樂於以言語攻擊任何不屬於史萊哲林的學生,或是任何他看不順眼的傢伙。

 

而他一向看不起衛斯理家的人,那是父親所灌輸的觀念,從小就被植入心中的軟壤,直到他看見那個跟在疤頭波特身邊的紅髮,是的,貧窮、低賤的紅髮,那種子便開了花,他確切的明白了衛斯理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榮恩‧衛斯理,只不過是個沒主見、沒原則、總是以波特馬首是瞻的懦夫。

 

「鼬鼠,別太自以為是。」跩哥想起紅髮總是跟在波特身後,那麼開心的笑著,「我想激怒的不是你,你跟本什麼也不是,」是的,那些笑容燦爛得令人反感,「你不過是波特的狗,」而對自己徹頭徹尾都只露出了厭煩至極的表情,「可是連他也不要你了。」

 

榮恩倏忽沒了表情,藍綠色的眸子在閃爍,他沉默著。

 

跩哥不習慣這樣的衛斯理,事實上他對衛斯理的了解可說是少之又少,但是紅髮男孩漠然的神情,卻是怎麼樣也不適合,因為就他所知,衛斯理的表情一直是豐富有趣的。

 

大概僵持沒多久時間,榮恩便低下了頭,沒能看著跩哥:「那麼你失敗了,你對我做的所有事情,我一個字也不會跟哈利說。」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沒理由幫你惹哈利生氣,他是我的朋友,就算是現在──」頓了頓,「他還是我朋友。」

 

跩哥想起了他看到衛斯理和波特爭吵的那幕,衛斯理的臉上也是這樣子,沒有任何表情。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了。」

榮恩再度開口,他抬起頭,卻沒有看向跩哥,只是輕易的脫離了跩哥將他圈在牆壁之間的範圍,擦撞過跩哥的肩膀,飛舞著他火燄般的紅髮,逕直的離開了。

 

隔天,跩哥聽人家說起,波特跟衛斯理已經不再冷戰了。

 

以時間點而言,就在他們的對話結束後,衛斯理便回到葛萊芬多交誼廳,和波特言歸於好了。

 

那是跩哥心情最糟糕的一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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