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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做為原作小說第五集衍生,Kiss with Weasel的第四篇。介在跩哥、榮恩、哈利之間的故事。

跩哥對榮恩的綽號翻譯與繁中版小說略有出入,「Weasel King」在這邊是翻成「鼬鼠王」而非繁中版的「餵屎王」。

 

本篇文章有性描寫,不能接受請不要點開。

 

 

 

 

Kiss with Weasel - (4) Present

 

 

 

跩哥握著一盒巧克力蛙,指節的力度幾乎要把包裝給捏壞。

 

早餐時他聽見湯馬斯和斐尼干在談話,衛斯理那個窮鬼的生日就是今天,這個消息讓跩哥在咀嚼肉片時愣了一下。

 

他之前從不曾關心過衛斯理的那些瑣事,他幹嘛要那麼做呢?衛斯理只不過是個喜歡麻瓜的窮光蛋、惡名昭彰的血統叛徒,跟本不值得一提。

 

但是心底有個聲音在吶喊,告訴他,這是件重要的事。他反問為什麼,卻彷彿聽見他的高傲語調在譏笑自己,因為他在乎那個喜歡麻瓜的窮光蛋、惡名昭彰的血統叛徒。

 

該死的,跩哥想大聲否認,可是他並沒有真的這麼做。也許跩哥能夠對所有人說他『跟本不把那個紅頭髮的放在眼裡』,然而唯有面對自己的心情時,其實連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當跩哥知道衛斯理一直愛戀著那個爛疤頭時,他就明白了。

 

儘管這些破事他壓根不想承認,可是愈是去否定,卻愈是覺得難受。他總是忍不住回想起情人節那天,榮恩‧衛斯理就靠在他的身上,無聲無淚的哭泣。

 

跩哥什麼也不能做,只是親吻著對方的嘴唇、臉頰、鎖骨,對波特的厭惡更加萌燒,並且暗暗希望衛斯理能就此把波特給拋開。

 

他想自己一定是瘋了,那可是一個衛斯理!

 

或許很多事情跩哥總能夠操握在手,就像他想打魁地奇的時候,父親便贊助史萊哲林隊人手一隻光輪兩千零一,理論上來說,他會是一個主導者,一個馬份。

 

不過他卻無法主導自己的情感。

 

衛斯理,為什麼是衛斯理?

 

衛斯理相貌平凡,礙眼的紅髮和醜陋的雀班,還有那破破爛爛的二手衣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新的;更別說衛斯理的脾氣差、無知、缺乏榮譽感,何況那一家子的社會地位低賤貧困。

 

毫無吸引力,不是嗎?

 

但是跩哥卻無法讓自己不去想著那個紅髮男孩,受傷的同時也傷害著他人的刺目存在。

 

因此在得知衛斯理的生日後,跩哥便決定要做點什麼。

 

距離下一個活米村參觀日還很久,而且他也來不及寫信回家要求東西,就是今天,這麼地突然教人措手不及。

 

關於送什麼禮物,他臨時沒什麼好主意,唯一能想起的,就是衛斯理似乎在收集卡片,雖然跩哥並不特別愛好巧克力蛙,他的母親告訴他那是廉價食品,但是如果衛斯理想要,他可以去弄些過來送給對方。

 

衛斯理喜歡的,只要用錢買的到,他都給得起。

 

只是礙於跩哥身為馬份的矜持,他不願意表現得太過積極。

一盒,只有一盒,被跩哥握在手裡,其他的通通被胡亂塞在口袋,如果衛斯理願意收下的話,哪怕是手上的這一盒,或是口袋裡的其他盒,甚至是整個蜂蜜公爵他都肯買下來送給他。

 

夜巡時間已經看不到其他學生了,他走在有著好幾架盔甲裝飾的長廊上,這是衛斯理夜巡時偏好的路線。

 

就在他等待一段時間以後,衛斯理來了,一個人,腳步拉著長長的陰影,在昏黃的燈光下看起來是如此孤獨。

 

他很難去形容這種感覺,他幾乎想上前擁抱,然後像前幾次那樣輕吻著對方的唇。

 

衛斯理顯然發現了他的存在,停下了腳步,怔怔地看著他。

 

跩哥輕咳一聲做為開場,「好的,衛斯理,」他靠前一步,看見了對方映在磚牆上的影子微動,「聽說你的生日是今天?」

 

他能看見那頭紅髮在橙黃光線裡透著一層光暈,藍湖色的眼眸閃著淡淡的色彩,複雜的情緒在其中晃漾。

 

「你知道?」紅髮眨了眨眼,淡金色的睫毛替雀斑臉上抹了捲曲的陰影。

 

跩哥喜歡紅髮這種看起來有點驚喜的模樣,紅髮愁眉苦臉的樣子很難看,相對的,高興的神情總是比較討人喜愛,至少他喜歡看到衛斯理傷心以外的表情。

 

等一等,剛才他是不是提到喜歡了?是的,真是該死,他的確是這麼想了,那是一個衛斯理。

但事到如今,他的否認還有意義嗎?沒有!

 

跩哥有時是那麼的痛恨自己的聰明頭腦,因為它實在知道了太多。

 

「你可給感謝斐尼干和湯馬斯兩個蠢貨。」他說,然後更靠近對方,他們腳底下的影子差幾吋就會重疊,「他們說的可真夠大聲,好像非得弄得全霍格華茲都知道,」他有些嘲諷地勾起了嘴角:「也是啦,你們家有一窩小孩,也許你的母親早就忘記你是哪天出生的了。」

 

衛斯理的臉漲紅了,幾乎和頭髮一樣的顏色,「閉嘴,馬份。」

 

「我說中了?」跩哥揶揄地反問,惡劣地看著對方。

 

紅髮抓住他的領子,他有十分充足的理由相信紅髮可能會揍他一拳,可是在那之前,跩哥便將捏在手上的巧克力蛙推了過去,塞在紅髮的胸前。

 

紅髮似乎沒有料想到跩哥的動作,因此鬆開了對他的箝制,接下了巧克力蛙。

 

「一盒巧克力蛙?」紅髮不解地望向他。

 

「給你。」跩哥依然保持著那種譏笑的口氣:「別人送給我的,但我認為這種廉價甜點更適合你。」

 

紅髮看上去有些懷疑:「因為我的生日?」

 

跩哥的手伸進了口袋,他想著他還有很多巧克力蛙可以送,只要紅髮喜歡的話──

 

「你要這麼解釋也可以。」他回答,但是故意拐了個彎,連自己也覺得有些彆扭。

 

「喔,謝了!」紅髮笑了,是那麼的愉快,伴隨著燭火的跳動,讓跩哥有種他們很熟稔的錯覺,「你知道我在收集卡片?」

 

「我才不知道。」他故意不以為意的聳肩,卻無法將目光從拆著包裝的衛斯理移開。

 

「鄧不利多!」抽出卡片時紅髮發出了不滿的語調,「為什麼總是鄧不利多?這是我的第八張鄧不利多了!」

 

跩哥又把手伸進口袋裡摸了摸,然後擺出一張無關緊要的表情,「你還想要嗎?」

 

「不了,這樣就好──」紅髮將那隻巧克力蛙的頭與四肢分了家,嘴角沾上巧克力碎屑,「我只是想不到馬份家的人會送這種便宜的禮物。」

 

這句話讓跩哥的雙頰有些發熱,他暴躁地大吼:「我說了這是別人送我的!你這貪得無厭的鼬鼠。」

 

「嘿,是你自己說它廉價的!我只是換一個講法罷了。」紅髮咀嚼著那隻蛙的身體,他看見對方淡紅色的舌頭上有著巧克力的殘塊。

 

跩哥有些惱火,早知道不該這麼多事的,窮鬼生日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為自己的莽撞感到後悔,並且矛盾地想著下次得更早做準備,只是他不確定該送與巫師棋有關的東西,還是什麼魁地奇用品,但是一定要送貴的,才不會讓這傢伙以為馬份家很小氣。

 

接著紅髮把整隻青蛙都給吞了,並且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巴的周圍。

 

詭異的安靜降臨在他們之間,跩哥盯著對方淡紅色的舌尖,掃過唇瓣上緣,以及唇角。他咽了口口水,走近了一小步,他們的影子相疊了。

 

跩哥吻住了紅髮衛斯理,柔軟溫暖的唇瓣一如他所知的那樣甜美,對方的口腔也充斥著巧克力的香味,伴隨著舌頭的蠕動,在輕擦舌苔時,或是摩過牙齒時,都加強了這個氣息,彷彿他自己也吃了一個巧克力蛙。

 

衛斯理在呻吟,而跩哥的嘴把那細小的聲音都給吞咽下去,紅髮的雙手環住了他的頸部,他也用力地擁住了對方的腰桿,所能感受到的即是這種超越思考的欲望,與唾液的水嘖一併融化。

 

有那麼瞬間,跩哥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他所渴望的事物,但是當他們分開以後,他便馬上墜入了空虛的深淵。

 

他所能做的僅僅是凝視衛斯理的眸子,那如同湖水般澄澈的眼瞳深處有他的倒影。

 

然而他不知道在衛斯理的世界,是不是還容得下他,還是全都留給了波特。

 

「來做吧,」跩哥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就像平常一樣。」

 

淡淡的清冷劃破了空氣的波紋,他所能得到的就是和衛斯理的性關係,並且無法要求更多,因為衛斯理把感情交給了波特,而他只是個隨時能被取代的代替品,就如同阿尼‧麥米蘭那樣,都是眼前這隻紅髮鼬鼠的玩樂對象罷了。

 

他明明清楚不過,只要高潮過後,他與衛斯理就什麼也不是,可是他還是期待著,能讓那對藍湖色的眸子短暫性地只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或許比什麼都還值得去追尋。

 

紅髮用那對眼睛打量著他,好一段時間沒有說話。

 

跩哥有些焦躁了起來,他開始擔心會被這個窮鬼給拒絕,也許紅髮等等就會告訴他,紅髮已經找到了更好的玩伴,不再需要他了──

 

他當下覺得自己十分的不入流,在他面前的可是個下賤的紅頭髮,然而自己卻悲哀地在乞求那從不屬於他的愛情,這是羞恥、丟臉的,甚至可能敗光了馬份家族的面子。

 

跩哥忽然閃過一個想法,如果這個窮鬼說出了他所猜想的、真的另有對象的話,他將會把他們之間的情事全告訴波特,讓紅髮衛斯理被裝腔作勢的聖人波特給嫌棄、疏遠。

 

就當他在思考有關於紅髮也許會說的話,以及他又該怎麼報復時,對方卻開口了。

 

「我們試試不一樣的。」紅髮的語調裡帶著某種堅定,似乎是在那陣沉默中下了決心。

 

跩哥挑了個眉,「你指什麼?」

 

「幹我。」紅髮說──跩哥懷疑自己聽錯了,「我想要你幹我。」

 

他不可致信地瞪大了眼,榮恩‧衛斯理要求他幹他?

 

莫名的情緒湧上了心頭,喜悅的,驚訝的,令他興奮無比的。

 

他沒想過這句話會從衛斯理口中說出來,一向好強的、粗魯的、羞怯的,卻又脆弱、敏感、大膽的榮恩‧衛斯理,用各種相反的詞彙也無法道盡的一個男孩,居然提出了這個要求。

 

跩哥想起他曾經有過自己與紅髮接吻的夢境,當然是在他們發生關係前,現在早就做過了很多次,然後回想波特也出現在夢裡,阻礙他們的礙眼垃圾。

 

噢,該死,他怎麼就沒想到──

 

……與波特有關?」跩哥問得很慢,而原本的正面情緒都沉了下來,被蒙上一層灰影。

 

他感受到懷裡的身驅因此僵了僵,他知道自己說對了。

 

「算了,」紅髮垂下眼,沒再看他,「我可以去找阿尼。」

 

對方的手臂從他的脖頸放了下來,改到他的肩膀施力,跩哥知道紅髮要推開他,這讓他下意識地把對方攔得更緊。

 

「等一下,」跩哥說,他發現對方似乎不是真心的想掙脫他,不然他不可能就這樣簡單地把紅髮留在懷裡,因為紅髮比他有力氣,他從來沒有留住過他,除了這一次,「我沒有說『不』。」

 

紅髮抬起眼,重新把視線放在他的臉上,他們的目光相接,跩哥再次於其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他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了對方的唇,比起前一個甜甜的吻,這一個顯得有點苦,但依然是巧克力的味道,沒有實質上的不同。

 

他們的唇瓣碰在一塊而,他啃咬著、吸允著、像要融合那般愛撫著紅髮的上唇,再輕柔地換到下唇,同樣地囓咬與舔允,苦澀的巧克力香包裹住他。

 

他的舌頭重新探入了對方的口中,並且得到來自於紅髮的回應,舌面的碰觸與糾纏,在每一口交織的氣息中紊亂。

 

跩哥知道,這是他永恆的青春。

 

他退出紅髮的嘴,在他們之間牽起了一屢銀絲,但是那終究只是團唾沫,承受不起地心引力的誘惑,斷裂後下墜。

 

就如同他的青春,被對方所吸引住,所以才會墜落,最後一定也會摔得粉身碎骨。

 

他在心底痛罵著自己,該死的他不應該為此沉痛,他也不是那種會該死的多愁善感,他可不是隆巴頓那個蠢小子,而且這是出於他該死的自由意志,去他的青春!

 

跩哥向衛斯理的耳垂咬去,那裡沒有巧克力的香味,只是對方最單純的氣息。紅色如燄的髮絲輕輕刮著他的臉頰,撓得他有點癢。

 

衛斯理縮了縮脖子,而他卻順著耳下的線條啃下去,在對方的脖子烙下一個吻,帶著占有與欲望,發出了啾啾的聲響,留下一個印子,再往下,輕舔著頸間,然後親吻鎖骨。

 

他們替彼此脫衣服,他拉扯紅髮的毛衣,紅髮也拿開了他的長袍,他替對方解開襯衫上的鈕釦,接著他們又嘴唇相貼地交換了一個吻,才把襯衫從手臂上扯下來。

 

跩哥留連在紅髮的胸膛上,他含住了對方小小的乳頭,並且察覺到自己的下體因此勃起,他用舌尖輕點那裡,舌面再跟著滑過去,在乳尖打轉。一隻手攫獲了另一邊的乳頭,稍稍施點力氣,就聽見了紅髮的呻吟,他的姆指和食指揉捏著,擰得更用力。

透著淡紅色的褐色小點微微硬挺,他感到絲絲的迷戀。

 

紅髮的頭向後仰去,跩哥才離開那裡,順著對方的胸口往肚臍滑去,他解開了眼前的褲頭,拉下拉鍊,並且將內褲一同扯下。淡色的恥毛覆蓋下的性器像他記得的那樣可愛,他把氣息噴吐在那裡,然後感覺到自己的呼吸。

 

「馬份……」他聽見紅髮在輕呼他的姓氏,還有對方因為感受到他的氣息而震顫的下體。

 

衛斯理倚靠著牆,那頭紅髮幾乎和紅色的磚融為一體,但是磚是死的,而對方每屢髮絲都是活的,隨著主人的頭在擺動,像是滾燙的岩漿,可能隨時會灼傷他。

 

他持續動作著,並且抬起對方的大腿,他把手游移到了那富有彈性的屁股上,就如同在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那個夜晚,男孩赤裸下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深深吸引著他的目光的隱密曲線。

 

跩哥重新站起身,面對著紅髮的臉,他的手滑入對方圓潤的臀瓣之間,欣賞著對方帶著紅暈的臉,然後又在那雙微張的嘴上印下了新的一個吻。

 

他抬起對方的一條腿,方便接下來的動作。他在衛斯理的肛門皺摺間輕清按壓,緩緩地探入一根手指,紅髮發出了淺淺的呻吟。包裹著他的指尖的是既溫暖又乾燥的,因此他再更深入了些,直到那裡將他的中指吞噬到指根的位置。

 

他放入第二根手指,接著彷彿聽見衛斯理又叫了一聲「馬份……」,混亂的甜蜜錯覺幾乎讓他以為他們對彼此有著共同的情感。

 

但是跩哥很清楚他們的情感是不一樣的,他知道他在乎紅髮,但是紅髮跟本不在乎他。

 

「你可以叫我哈利‧波特,」跩哥開口打碎了自己最後一絲的幻想,嘴角勾起的薄薄的冷笑,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我知道你想,這才是你找上我的原因。」

 

他還記得當紅髮告訴他,紅髮可能會在高潮時喊出那個爛疤頭名字時,他就相信自己總會等到那麼一天。

 

然而紅髮卻惡狠狠地瞪著他,也許就是因為他無情地揭穿了紅髮的心聲,所以才會得到這個瞪視。

 

「別瞪著我,衛斯理。」他笑著:「我又說中了?」

 

「不,」紅髮的雀斑幾乎完全融入了那紅通通的臉,語氣裡夾雜著不滿:「你只是讓我更加認清了現實。」

 

「噢,是的,因為真正的波特不需要特意說明,你也會那樣叫他。」跩哥的薄笑還保持在臉上,好像他天生就是這樣笑著似的。

 

紅髮的凶狠視線幾乎穿透他,他知道那是因為他說的完全正確,點點的失落同時滴入他的心底,可是他也在對方的那雙湖色眸子裡看見了欲望。

 

「別廢話,馬份,」紅髮惱怒地嚷著,「你到底要不要繼續?或是說你事實上是個廢物?」

 

「你會因為試圖激怒我而後悔的,衛斯理,」跩哥的陰莖早已挺立多時,他斂起了笑容,「我要幹到你再也叫不出那個爛疤頭的名字。」

 

「試試看啊。」紅髮嘲笑他。

 

跩哥發出一聲冷哼,他退出了指頭,改握住自己勃起的陰莖,尋找著進入的角度,龜頭前端碰到了那個柔軟的摺痕,便不加猶豫地把自己推進了對方之中。

 

「啊……」痛苦的音節自紅髮的口中蹦出,但是跩哥也同樣難受,這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更辛苦,每一吋的加深都是如此的窒礙難行。

 

紅髮的體內又緊又熱,牢牢地吸附著他。說不上來的興奮全集中到跩哥被包裹著的陰莖,他把自己完全的送入其中,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這是你的第一次?」他尖刻地問著,感受這份伴隨著痛楚的強烈快感。

 

紅髮的耳根子和臉一樣漲得通紅:「操你的,馬份,這與你無關。」

 

「當然,與我無關。」跩哥冷笑:「不過現在是我在操你,希望你沒忘記。」

 

他依然抬著紅髮的腿,對方被他整個壓在磚牆上,然後跩哥稍稍地退出自己的陰莖,再重新插入,紅髮悶哼一聲,他便逐漸加重動作。

 

龜頭摩擦在溫暖的內壁上,起先他的動作是那麼地不容易,畢竟男人的身理構造最初就不是這樣使用的,但是他們還是這樣做了。而神奇的是,再他幾次的出入下,紅髮的身體不再像剛開始時那麼緊繃,雖然包裹著跩哥的地方依然緊窒,然而他的每一步卻輕鬆不少。

 

他聽見紅髮的喘息聲,還有對方額角的晶亮汗液,髮絲沾黏了上去,看起來格外煽情,他把臉貼近對方的頰邊,逆著汗水的流向往上舔去,鹹鹹的味道自舌尖擴散開來。

 

那種被掐著的痛楚已經完全消失了,現在處於一種像被握壓著的興奮漩渦,他的性器開始叫囂著更激烈的律動,因此他便加快了進出的速度。

 

睪丸拍打到對方的臀部,肉與肉的撞擊聲是如此教人沉淪,噢親愛的梅林,跩哥太喜歡這種抽插著對方的感覺了,他任著自己雄性本能去追求這種快感,他與衛斯理的快感。

 

現在正在幹榮恩‧衛斯理的人是他,他用他的陰莖插著衛斯理的肛門,而不是那個見鬼的聖人波特!

 

他衝刺著,喉嚨發出了低低的吼聲。

 

 

 

 

「看來我得從葛來分多和赫夫帕夫各扣幾個分了。」跩哥拖著嗓音,說的很慢、很慢。

 

在進入沉悶的四月時,學校發生了一件大事──很好的事,對跩哥來說。

 

鄧不利多因為組織學生團體,還無恥地命名為『鄧不利多的軍隊』,這等於是公然與魔法部作對,進而腐化了學校裡那些未成年巫師。

 

由於這個緣故,鄧不利多被免職,恩不里居成為他們的新校長。

 

跩哥喜歡她,因為她的理念和他的看法達成了一致,而且她總是不留餘力地打壓其他學院,並且給他與他的同伙們額外的特權,跩哥甚至有些懷疑她是否曾經為史萊哲林的學生了。

 

阿尼‧麥米蘭站了出來,跩哥挑了個眉,「只有老師才能扣學院的分,馬份。」

 

跩哥正想反駁麥米蘭,他同樣討厭對方,不是沒有理由的,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紅髮也站了出來,就在麥米蘭旁邊。

 

「沒錯,我們也是級長,你記得嗎?」紅髮衛斯理嘲他怒吼著,這讓他又挑了一次眉。

 

是的,他就是因為衛斯理的原因所以仇視麥米蘭,該死的麥米蘭和紅頭髮曾經接吻、還替彼此手淫!

 

何況他們現在還靠得那麼近!

 

「我知道級長不能扣分,鼬鼠王,」跩哥勾起了得意的笑容,克拉和高爾在一旁竊笑,「可是督察小組的隊員們就──」

 

「督什麼?」麻種格蘭傑大聲問道,他皺了皺眉。

 

「督察小組,格蘭傑,」他說,並且指了指別在級長徽章下的銀色字母:「由一群支持魔法部的菁英學生所組成,恩不里居教授親自挑選的成員。」他續道:「反正,督察小組的隊員就是有扣分的權力……」

 

跩瞄見紅髮正張大嘴瞪著他,他感到十分高興,然後繼續說。

 

「所以呢,格蘭傑,我要扣妳五分,因為妳對我們的新校長不禮貌。」當他下達第一個扣分指令時,便把目標放在那個多嘴的麻種身上。

 

格蘭傑的眉頭糾成了一塊,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接著跩哥把目光移到了那個可惡的麥米蘭身上,每當他經過那個昏暗的走廊上,就會忍不住回想起這個骯髒的麻瓜愛好者吻過衛斯理那對迷人的嘴唇,而且說不定還是衛斯理的初吻!見鬼的,他生平第一次用二手貨──

 

「麥米蘭,扣五分,因為頂撞我。」他悠悠慢慢地說,並且注意到麥米蘭因憤怒而漲紅的臉色,真是大快人心!

 

接著跩哥的目光移到了哈利‧波特身上,他定定的凝視那個戴著愚蠢圓框眼鏡的黑髮男孩。

 

說不出的恨意全湧了上來,跩哥想起了更多的回憶,他在火車上被拒絕握手、在魁地奇比賽上被打敗、在決鬥社時被愚弄……他總是輸給這個裝腔作勢的聖人波特。

 

甚至是衛斯理的事,他又再一次嘗到輸給別人的滋味──輸給這該死的奇蹟男孩!

 

紅髮就站在前面,可是他永遠都忘不掉當紅髮靠著他傷心的模樣,為什麼是哈利‧波特?為什麼總是哈利‧波特?

 

他有時是這麼的厭惡自己在感情世界的無能為力,他無法不在乎衛斯理,也無力讓衛斯理不再在乎波特,就算他和衛斯理發生了多次關係,他還是沒有真正得到他。

 

全都是這見鬼的哈利‧波特!

 

更何況這已經擁有一切的奇蹟男孩,還無恥地讓紅髮失魂落魄──這算什麼?

 

跩哥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他轉過視線,看見衛斯理也同樣看著自己,但是那被怒火給吞噬的目光,他知道,紅髮衛斯理從來就不把他當回事。

 

他把視線別開,重新回到這個噁心的爛疤頭身上──

 

「波特,扣你五分,」他笑著說,「因為我看你不順眼。」

 

儘管這個扣分改變不了什麼,但是彷彿這些淤積已久的怨氣都得因為這小小的報復,找到了一個暫時性的出口。

 

在一旁的紅髮幾乎跳起來撲向他,跩哥滿意地把目光放到紅髮身上,「衛斯理,你的襯衫沒塞好,也扣五分。」

 

衛斯理總是不紮襯衫,露出那半個下擺。然而前天晚上,他與衛斯理不知道第幾次的肛交結束後,衛斯理的襯衫下擺又被當成擦拭精液的抹布,因此跩哥的這句再普通不過的話,現在也充滿了調情的味道。

 

衛斯理唰一個臉紅了,他肯定對方也想起了他們性愛事後所發生的事。

 

他有些惡意地掃過正要開口的格蘭傑身上,他不喜歡她總是以朋友的名義靠近紅髮,所以他決定再來使用這份特權:「喔,對囉,我忘了,妳是個麻種,格蘭傑,所以再扣十分。」

 

衛斯理因為這句話而憤怒地抽出了魔杖,格蘭傑的手按下了對方的,跩哥的心底發出一聲厭惡的呻吟。

 

「不行。」格蘭傑對衛斯理說。

 

「很聰明嘛,格蘭傑,」他抖了抖唇,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新領導、新時代……要乖乖的喔,剝皮……」他把眼神移回衛斯理那張氣惱的臉上,「鼬鼠王……

 

接著他開懷地大笑,彷彿從來沒有這麼暢快,那股壓迫著他胸口的惡氣好像因為這個笑而被吹趕了出去。

 

他對衛斯理眨了個眼,然後離開了,在轉身時黑色的長袍翻出了墨綠色的襯裡,配合主人快活的情緒而擺動。

 

克拉跟高爾也跟在他後面,一起離開了這裡。

 

他滿意地反覆回想著衛斯理那氣到發抖的模樣,他扣了那髒兮兮的麻種格蘭傑的分數,扣了那自以為是的麻瓜愛好者麥米蘭的分數,還扣了混種疤頭的分數……當然,還有衛斯理本身的分數,這足以讓紅髮氣上很久。

 

跩哥猜想著他與紅髮下次見面時,對方可能會抓著他的領帶,把他推至牆上,氣沖沖的理論,而他便能夠順勢吻上對方淡紅色的豐潤雙唇,衛斯理將情不自禁地回吻他,他們又會再一次的發生性行為。

 

自從三月一日──衛斯理的生日開始,他們的關係又有了點微妙的變化,熱吻、手淫、肛交。

 

他把他的陰莖插入對方的甬道好幾次,雖然跩哥仍然不知道紅髮為什麼會主動提議,也只能隱約判斷這與波特有關,到底紅髮與爛疤頭之間發生了什麼、他完全沒有概念。

 

可是當他看見紅髮射精後的模樣,清澈的湖色眸子沒了焦點,半是失神地望著他,黏著汗水的髮絲與那卸下所有偽裝的臉,以及跩哥的精液會順著對方的大腿內側流下。

 

那刻的紅髮只有他,不是格蘭傑、不是麥米蘭、更不是爛疤頭波特,只屬於他的榮恩‧衛斯理。

 

儘管這些都和波特有關,儘管衛斯理愛著波特,儘管他仍然什麼也不是,可是在那一刻,他得到了他喜歡的禮物,就算只是個錯覺。

 

他的青春就停佇在那個剎那之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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